一眼,陈诉浑身失了力,抽了腰带褪去沾血的外袍,周身素衣跌两步下车。 “街口候着。” 下令时眼目无人,只有眼前小巷朝前数第六间宅门。 那门前都长了杂草。 他在手下人前努力挺直肩胛,可越往前走越直不起肩,掌心紧握的东西也愈发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