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离我们学校太远了,我这么机灵的人是不会过来打工的。”
“加钱呢?”齐越问。
“太远了。”顾中说。
“我去接你过来呢?”齐越继续问。
“你消失中呢。”顾中提醒他。
“哦,对。”齐越喷了一声,“你们那个破学校一星期的课加一块儿都不够人家三天的,你这儿给我装什么正经大学生呢。”
“加工资。”顾中说,“我看地铁新线能到这儿,那就还要加上车补,餐补……”
“我管饭的。”齐越说。
“管饭也要餐补,车补餐补。”顾中说,“我想起来还有什么补就再加。”
“好。”齐越点头,“要不账交给你管得了,你想开多少就开多少。”
“这多不好,这待遇得是二老板了。”顾中说。
“当心闪着大牙。”顾中跟着也笑了。
说实话,不笑他都没发现,自己打从住院到现在就没有这么笑过了,笑起来的时候脸上的肌肉都能感受到陌生而舒畅的拉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