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啊~帮帮忙吧!这谁也没想到今年来这么多人,座位不够啊。上次您金丝强控住我师兄,将我师兄打得落花流水时我就知道,您一定是把御物的好手!这编织草蒲团的事儿一定难不住您!”
“呵呵,不是已经有人在编了吗?”
夏明棠看向庭院中央的水榭,也就是飞天稻草聚集的地方。
“那个啊,那是我们家二先生,就…”
“等下,那不是病人吗?你们家人手不足到这种程度了?!”
夏明棠震惊脸,这不就是那位罹患老年痴呆的王二爷爷吗?居然也被拉出来干活?他突然觉得再帮一把好像也不是什么很为难的事情了。
“先说好,典礼开始我是必须要过去的,不可能一直在这边干活。”
他扫了一眼墙堆积如山的稻草堆,脚下生风,身形如飞燕一般掠过水面,呼吸间就来到了水榭上。
院门口站着的霍炎连连点头,恨不得对天发誓。
“一定一定!这座位没搞好之前,这选拔也开始不了啊。”
言下之意,如果这玩意没编好,时间继续推迟。
夏明棠没了异议,在院门关上后他转身走向水榭内部,一眼就看到了一站一坐的两个年轻男人。
根据正在干活的人来看,坐着施法的年轻帅哥应该就是他那身残志坚的二爷爷了。
而站着的黄毛青年,应该就是那位留学归来的大孙子,也就是他表哥了。
事实上竖着耳朵听完了全程的年轻人知道他是谁,但毕竟是第一次见面,他还是很礼貌地走过来伸出了手。
“你好,我是王久等,非常感谢你伸出援手。”
“你好,我是夏明棠。”
夏明棠伸手握了上去,却被这位表哥的名字惊了一跳。
久等?怎么会起这么一个名字?
明糖?怎么像个女孩子?
两人互相对视了接近三秒钟,然后瞬间破功。
“等等…”
“糖糖?”
同性相吸原理诚不欺我,吐槽役是很难在另一个吐槽役面前装正经的。
在两个吐槽役在进某种神秘仪式时,被触发关键词的“编织工”抬起了头。
“噔噔啊,这小孩是谁啊?”
年轻男人的面容清俊,留着一头黑色齐耳短发,双眼明亮清澈,鼻梁高挺,眼下印着两道波浪状的蓝色仙纹。此刻正迷惑地看着孙子旁边的长发年轻人。
王久等赶忙拉着人过来坐下,轻声细语地介绍起来。
“爷爷,这是小师叔找来帮你工作的人,也是我表弟,就是山下孝然爷爷的孙子。”
夏明棠还是第一次听到他爷爷的名字,毕竟以他们家的家庭情况,他也不好打听,就怕伤到他爸妈受伤的心灵。
二先生愣愣看了眼前的年轻人半响,才好像想来什么似地看着自家孙子。
“哦,孝然他都有孙子啦?他好像还欠我六十块钱没还呢。”
然后男人清澈的眼睛转向了长发年轻人,语气困惑。
“毛伢啊,你爷什么时候准备还我钱啊,那可是我一个月的工资嘞。”
夏明棠沉默,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这回事,但他爷爷早就已经去世了啊。
“哎不是,爷爷,孝然爷爷早就走啦,你忘啦,我们还吃过酒呢。”
痴呆老人的大孙儿赶紧拉住自家爷爷,一边连忙跟小表弟说对不起。
“没事,反正我也没见过。”
夏明棠并没有很在意,他现在在意的是这个蒲团是怎么编的。
王二先生是一个很熟练的编织工,生病以前会编的东西更多,现在只会编这个看起来极为简朴的草蒲团了。作为练神期的人仙,即使脑子有点不太好使,但他能一次性编五个蒲团出来,一心五用,速度惊人。
“我感觉这个也很复杂,为什么单单记得这个啊?”
夏明棠召来一堆稻草,学着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