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这种证据根本算不上是证据。到时候司正兴说凭着自己的身份,旁人想要陷害他,就用他的地址寄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算是法官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殊不知,他的这副模样落进于晓山的眼里,当即就明白他在想着什么了。
他绞尽脑汁想着证据,突然眼前一亮。
“我有一张,他当年给我的存款单。虽然上面的钱我早就花完了,但是存款单上面可是有账号的,这样应该能定他的罪了吧?”
定罪的事儿司爵从来没有说出口。
可是于晓山却说的如此自然。
张袅袅立马意识到,这个于晓山察言观色的能耐真是了得,怪不得光凭着一张嘴混饭吃,也能养活自己这么多年。
“真是奇怪,我们又没说什么,你怎么就知道,我们想给司正兴定罪呢?”
张袅袅试探性的问出了一句。
于晓山却笑的格外诹媚。
“你们两个这样绞尽脑汁调查多年前的事情,不就是的对之前的事情有所怀疑吗?既然是怀疑,又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落在司正兴的头上?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于晓山,应该是一个很重要的证人吧?所以小爵,你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于叔叔被那些人害死的,是不是?”
事到如今,于晓山为了活命,已经不在意自己将话说的有多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