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不是说你是我的初吻和初恋的意思。”

陈北川扑哧一笑。

顾修被他一笑就上火,耳朵火烧火燎,正要发作,膝盖猝然吃痛,蘸着酒精的粗棉棒擦上来,他毫无防备,高亢地:“啊!!!”

虽然只是一点小小的皮外伤,但跟陈北川在一起的时候,真是很容易小题大做、大惊小怪、大呼小叫。

陈北川也不遑多让,做贼似的一只手捂上来:“嘘,隔墙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