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对靳沉寒说了抱歉,一边又解锁了新地图,从卧室里找到抑制喷雾和除味喷雾,前者对着靳沉寒喷,后者先在家里到处喷,然后再拿出去喷。

如此百忙之中,顾修仍不忘在户外走廊喷满除味喷雾,以免给邻居添麻烦。

也不忘关心自己戴着镣铐和嘴套的上司,问他:“靳总,你好些了吗?”

靳沉寒:“……”

这一夜最后是怎么过去的,靳沉寒记不太清了,总归,不像前面几个夜晚的梦境那样活色生香。

梦里的Alpha在现实中出现,不但没有如他所愿低下头颅,任他标记,反倒给了他当头一棒,让他的大脑不愿去回想。

早晨的阳光洒进卧室,靳沉寒清醒过来,发情期彻底结束。他从床上坐起,带起一阵细细碎碎的金属撞击声响。

被镣铐锁住的双手只能分开最多二十公分,经过了一晚,两边手腕上都出现了红痕。脸上更别提了,月牙状的金属止咬器,搭配皮质项圈,包裹住他的口鼻以及脖颈。

这些特质道具都是他亲手购置,无法由佩戴者本人打开。

他只好以这种牢犯的姿态先从房间出去。

好在顾修还没走,屋子里甚至洋溢着肉蛋奶的香气。厨房那边,向来西装革履的秘书又穿了方便的卫衣,有股蓬勃阳光的少年气,不仅如此,他还围了一条白色的围裙,低着头忙来忙去,充满居家生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