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氏还是只能‘啊啊’地发声。

大宫女随即便将杯中水灌进她嘴里。

不多时,抽搐了好几个时辰的南宫氏总算合上眼安静了下来。

只是安静中的她四肢僵硬,如同僵死之人,比抽搐时还更加瘆人。

“太子妃,这迷药也维持不了多少时辰,等夫人醒来,难道要一直喂她?”大宫女一脸担忧。

祝华凝的脸上一片阴晦。

母亲变得如此,说与承王他们无关,鬼都不信!

可是华芯失踪,承王又那般冷傲姿态,摆明了是要给他们好看!

她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那个叫华平的人……

只是母亲告诉过她,那人行踪诡秘,无人知晓,她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寻人!

“今日累极了,先休息吧,等明日再想办法。”深感无力的她只能先选择休息。

“是。”

就在主仆俩正要离开时,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只见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人如鬼魅般现身在屋里。

“啊……”大宫女吓得惊叫。

“闭嘴!”祝华凝回头冷喝。然后主动走向面具男子,礼貌地问道,“想必阁下就是我母亲提起过的华先生吧?久仰大名,今日如愿所见,先生不但医术超绝,连身手都如此厉害,实在令人敬佩!”

听到她夸赞的话,面具男‘哈哈’大笑,“太子妃真会说话!”

祝华凝先是恭维地陪笑,接着回头看了一眼床上如僵死的母亲,笑意瞬间变成了难过,“先生大德,能否救救我母亲?她被人害得好惨!”

面具男没多问,径直走向床榻。

祝华凝跟在他身侧,细说着南宫氏发病的前后情况。

面具男一开始为南宫氏检查身体时还从容自信,可查着查着他动作越发僵硬,面具下的双眼充满了莫名的恐慌。

特别是在听祝华凝说完之后,他震惊地问道,“你再说一遍,有谁碰过她?”

面对他突然变得激动的双眼,祝华凝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但还是回道,“只有承王离开前扶过我母亲,等他们离开丞相府后,我母亲发了怪病……”

“承王……”面具男身体微微颤栗,一双眼睛除了比鹰眼还凌厉外,还充满了许多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先生,怎么了,莫非凶手真的是承王?可他哪有这个本事啊?”祝华凝不解地问道。

面具男双手紧攥成拳,颤栗地盯着床上的南宫氏。

祝华凝赶忙给大宫女使眼色。

大宫女倒了一杯水送上前,“先生,喝口水吧。”

面具男转身接过杯子,仿佛渴到了极致,一杯水直接灌下。

片刻后,他眼中复杂莫测的情绪逐渐归于平静,将空杯递给大宫女,背着手看向祝华凝,“太子妃,你可知你母亲中的是何毒?”

“请先生明示!”祝华凝躬身道。

“天命魔骨粉,乃华湘阁阁主身死后,用其筋骨研磨所制,而得此之人,只有下一任阁主!”

“你、你是说承王他是……”祝华凝惊骇不已,但随即她又摇头,“不可能!他十岁之前都在宫中,后面十年都在军营历练,如何能做华湘阁阁主?”

“你母亲到底如何得罪了他?竟让他亲自出手?”面具男沉声问道。

祝华凝还沉浸在震惊中,大宫女替她回道,“先生,承王身边有个叫华芯的女子,她帮承王治好了腿伤和脸伤,坏了我家太子的大计。我家太子和太子妃不甘心,便想除掉那华芯和她背后的华湘阁,于是请丞相夫人做局嫁祸给他们,想着如此便能让皇上对华芯和华湘阁心生忌惮,然后发兵铲除华湘阁。”

面具男听完,眼神犹如看蠢物一眼看着他们主仆。

若承王就是华湘阁阁主,他们当着承王的面扬言要除掉华湘阁,那岂不是当面找死?

难怪,承王会亲自动手!

“先生……”祝华凝回过神,激动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