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文骞抓着他手腕,揪心道,“太子妃她……她怀的可是皇室长孙……如今在我国公府出事……我……我难辞其咎啊!”
“她是咎由自取。”尉迟凌一边抚着他心口为他顺气,一边冷若冰霜地与他说道,“她用符纸意图让王妃绝嗣,本王不过是将符纸还给她而已。”
“什么?她要让王妃绝嗣?”闵文骞双瞳大睁。
尉迟凌也不想他们被瞒在鼓中惶惶不安,便向他们道出了昨日骆丽娴赠送夜时舒香囊的事,然后也解释了今日那两只香囊为何会从有毒变无毒。
“今日那两只香囊,不过是王妃为了恶心太子妃和良娣,其实并无毒。而大夫查出的毒,是太子妃所为,目的就是污蔑王妃。”
“王妃早猜到她会如此,所以在华芯检查香囊时用早就准备好的两只一模一样的香囊将有毒香囊换掉,让他们哑口无言。”
今日之事闵强全看在眼中,本来还觉得诡异,此刻恍然大悟。
只是,他很不解,“王爷,王妃为何要如此做?”
尉迟凌沉着脸道,“太子和太子妃身份摆在那,王妃与本王也不可能直接对他们下手。他们的为人,惯会行污蔑嫁祸之事,王妃如此做,除了恶心他们外,也想让他们留多案底。再发生这样的事,即便他们做得天衣无缝,但他们有前科在身,也不会让人轻易信服。”
闵文骞心疼地看着他,“凌儿,他们到底让你吃了多少苦头?”
尉迟凌拿枕头靠在他后背,又把被褥往他身上拉了拉,然后起身,负手而立,说道,“苦头是本王自己要吃的,只不过澜贵妃与太子并不满意,他们想要的是本王的命,让这世上再无本王。这次太子来济州,看似是冲本王和王妃来的,多半是来取国公爷性命的。”
“他们……他们已经偷了你的人生,为何还要对我赶尽杀绝?”闵文骞惊骇不已。他以为太子和太子妃前来,是阻止他和承王相认……
尉迟凌眸光深沉地注视着他,不答反问,“国公爷可信本王说的?”
“自然!”闵文骞回得鉴定,没有一丝迟疑。
“那为了国公爷安全起见,本王需国公爷配合,提前离开济州。”
“……”
……
玉林院。
顾思沫知道今晚有戏看,便和衣而睡。夜时竣上床,不由分说便给她脱。
“你干什么呀?说不定一会儿就得出去!”顾思沫红着脸想打他。
“那种热闹有什么好看的?”夜时竣压着她,不满地哼道,“睡觉不比看热闹香?”
“唔唔!”
顾思沫的唇被他封住,只能象征性地拍打他的肩臂。
换做以前的话,哪里有热闹,夜时竣绝对是头一个凑上去的。可现在不同了,有了媳妇,还圆了房,温香软玉在怀,还有什么比抱着媳妇亲亲我我更香?
“二嫂!你睡了吗?”
听到门外的声音,顾思沫赶紧抓住夜时竣的手。
夜时竣无语地从她身上翻下去,臭着脸朝门外回了句,“来了!”
他嘴上说‘来了’,可一点要去开门的意思都没有。
顾思沫朝他的亵裤瞄了一眼,立马明白过来,于是红着脸跳下床,再把他往床里推,然后拉下床幔,再去开门。
“小妹。”
“二嫂,二哥在房里?”夜时舒随口问道。
“他……他说累了,歇下了。”顾思沫都不好意思看她。
“他一天什么事都没做,哪门子累啊?”夜时舒忍不住朝房里望去,喊道,“二哥,听说芙蓉院还请了稳婆,你确定不去看热闹?”
她话音刚落,夜时竣便从床幔里露出脑袋,惊讶不已地问道,“请稳婆做什么?”
夜时舒道,“王爷说,太子妃极有可能怀了身孕!”
“什么?太子妃怀了身孕?”夜时竣一听,好奇的劲儿立马来了。然而他低头看了一眼,顿时耳根发烫,冲门外说道,“你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