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去告诉夏花,多准备些,让本宫的姑婆带回家去。”

“是。”春柳应道。

没多久,范老夫人提着两大食盒离开了东宫。

她一走,夜时竣和顾思沫便进了殿。

“小妹,这老太婆不光爱慕虚荣,还贪得无厌,你不会真打算去给他们祖孙长脸吧?”

“呵呵!”夜时舒忍不住发笑,“二哥,我可没答应!我只是想赶紧打发她离开而已!范云濡在国子监的情况太子已经同我说过了,他明明没什么才华,只是从小被捧着长大,自视甚高,总觉得自己满腹经纶胜过所有人。那国子监里的学子们都是佼佼者,要么家世雄厚、要么才情斐然,是骡子是马在他们面前都是一览无余的。与其说范云濡被排挤,不如说人家压根就瞧不上他。”

顾思沫鄙夷道,“亏得太子亲自为他引荐,真是白费了一番心力!”

夜时竣想起什么,突然问道,“对了,宏泽表弟不也去了国子监吗?他在国子监混得如何?”

提到游宏泽,夜时舒笑得自然又欣慰,“听太子说,国子监的先生们对宏泽表哥都赞不绝口,学友们也喜欢和他谈论诗赋,他在国子监人缘可好了!”

“那就好。”夜时竣也笑,“裕丰侯府在大舅舅手中失去了承袭资格,游家的希望还得靠宏泽表弟了,他今年若是能上榜,将来的游家说不定比外祖父在世时还辉煌。”

……

范老夫人的生辰宴,夜时舒直接抛到了脑后。

他们现在的注意力都在梁王尉迟睿和北蔺国莫千骁身上。

如今的尉迟睿变成了曾经的尉迟凌,不入朝堂、不问朝事,一心待在府中,比深闺小姐还坐得住。

莫千骁虽时常去梁王府,但也是打着看望妹妹的名号,除了梁王府也没见北蔺国的人有任何异常行动。

盯了数日,什么都没发现。

倒是魏家那边,魏广征死后,葛氏以天气炎热为由,让魏广征遗体在家停了两日便草草入棺下葬了。

要不是魏广征的身份需要上报,都没几个人知晓他已经死了。

当然,他以那种见不得光的病去世,就算大肆宣扬,估计也没几个人会去送他最后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