渎之罪也只得认下。

而且,他瞧着女儿谢恩的样子,非但不觉得屈辱,反而还很是乐意……

女儿一直和魏永淮好着,即便不能时常见面,书信也从未间断,怎么突然间女儿就反感上魏永淮了?

不,他有留意女儿对魏家人的态度,那冷冰冰的神色与平日里柔和的性子简直判若两人,甚至莫名的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恨意……

这到底怎么回事?

就在他们缄默无语时,尉迟凌继续开口,仍旧是对着夜时舒说话,“你且去收拾一番,即刻随本王回承王府。”

“是!”夜时舒恨不得长翅膀飞出魏家人的视线,有他这一声‘命令’,她赶紧起身,无视魏家三口以及门外众多看热闹的宾客,麻溜无比地回了她的悦心院!

她离开的速度有多快,魏家三口的神色就有多难堪。

还未过门的儿媳要去伺候别的男人,这比夜时舒嚷着要退婚还要耻辱,试问哪家能受得了?

可偏偏这是夜时舒自己‘招惹’的承王,且又是承王亲口降下的惩罚,他们连指摘的底气都没有!

魏广征黑沉着脸对夜庚新道,“夜兄,家中还有事,我们就不打扰了。”

说完,给身旁的葛氏和儿子使了个眼色。

一家三口僵硬地冲尉迟凌施了一礼,然后在宾客的议论声羞愤离开了致和将军府。

夜庚新目送他们离开后,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地让自己心绪恢复平静,然后向尉迟凌说道,“王爷,您请自便,臣去交代小女一番,让她去了承王府后必须尽心尽力做事,免得她粗枝大叶再冒犯您。”

尉迟凌淡淡地点了点头。

很快,房间里只剩下主仆三人。

俩护卫憋了一肚子话,见无旁人后都迫不及待地要开口,“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