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惟一只觉被插到底,塞得满满当当,甚至能感受到棒身盘虬突跳的经络,心口撑得慌,刚想让他退出去,突然整根抽空,眨眼间又插了个满,力气大地要把她顶到床头。
她频频吸气,掰开腰臀上的大手,蠕动着往床头逃,梁风不动声色地俯视着,只见分身被红肿穴口一点点吐出来,上面晶晶亮亮的全是她的蜜水。
当硕大龟头脱离穴口,发出啵得一声闷响,两人都愣了一下。
许惟一没有看也知道场面有多淫靡,忍耐往床边移动,刚动一下,忽然被大分开腿,用力往回一拉,微张的洞口像剥离时那样,将他整根吃了回去。
“啊!”深处被撞得酸疼发麻,许惟一浑身哆嗦,双眼泛起水花,张开口急促喘息。
“往哪逃?”梁风沉声低问,扛起她的双腿,沉下劲腰,打桩似的凿弄穴口,不多时撞的红艳又糜烂。
经过刚才那一下,内里的媚肉敏感热情,像有无数小嘴全方位地包裹吸咬,他被她咬的头皮发麻,额上青筋暴起,双眼猩红地盯牢她:“咬我咬得这么紧,你舍得离开?”
许惟一抿住嘴唇,紧闭双眼,尽量忽视他的话,以及身体里又在怒涨的肉棒,她感觉空气越来越稀薄,窒息似的难过。
梁风也忍不住了,握住肩头上的腿窝,对折压在她鼓胀胀的胸脯上,红肿的蚌肉整个暴露出来,梁风看的眼热,埋头舔过去。
当他火热地含住那里,紧绷的弦啪一声崩断,许惟一再控制不住,叫出声:“啊啊!不要……不要!!”
梁风听到叫声,更加卖力地舔含,舔完湿鼓鼓的小肉丘,长舌挤入细缝,紧贴着糜肉上下地研磨,不一会儿,小花核竟冒出头,被他一口叼进口中逗玩。
全身酥软如水,腿心更是被舔得融化开,男人舔弄的动作越发急促粗鲁,简直要吞吃了她。她混乱地摇头,脸颊涨得通红,汗珠密密涌上额角、鼻尖。
累积的快感正要到达顶点,他却突然停了下来。许惟一瞬间从云端跌入谷底,心头像有无数只蚂蚁啃噬,不知所措地哽咽一声。
梁风松开她的腿,从湿漉漉的穴口一路吻上去,附身紧紧压在她身上,捧着她的脸,额头相抵。
许惟一迷茫地看着眼前的人,似乎还未从刚才的快乐中缓过劲。
他轻啄她的鼻尖,下面却用坚挺的棒身嵌入肉缝,暧昧地滑动,低问:“怎么不说话?你下面已经湿透了。”又补充一句:“床单都被你弄湿了。”
话音刚落,热烫的龟头恰好滑到洞口,许惟一难耐地昂起头,双腿间突然涌出一大股蜜液,好像在邀请他进来,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快被挑逗到顶点。
梁风看她还在忍,故意拿顶端抵住泛滥成灾的穴口,要进不进地捣了一下:“要不要?”
许惟一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转而看向他。
梁风也盯着她:“你其实喜欢我亲你,喜欢我摸你。”
她愣了一下,随即反驳:“不是!”
梁风继续说:“你喜欢被我舔,喜欢和我做爱。”
“不是,不是!”
最后得出结论
“你喜欢我。”他肯定道。
“不是!不是!都不是!我只爱哥哥!”许惟一摇头大叫,眼泪涌了出来,心口累积的烦恼痛苦一瞬间爆发,她伸出手臂勾上他的后颈,用力堵住他的嘴巴。
梁风捧起她的后脑,激烈地回吻,沉腰一挺,坚定有力地顶进她的身体:“我也只爱你。”
“唔……”许惟一微微张开唇瓣,湿滑的舌趁机探入,在里面一通乱舔,身下也被充实地抽插,双手只好抱紧他。
这一天等了太久,梁风全身充血似的激动愉悦,大开大合地肏弄穴肉,毫不克制地往深处顶撞,两颗囊袋激烈地撞击臀肉,恨不得全都挤进去。
啪啪声充斥房间,身体好似要被顶穿,许惟一不知如何是好,双腿勾上梁风后腰,“轻点,轻点……”
“轻不了。”身下一刻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