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2)

,拇指又去捻揉湿粉的肉缝。

“嗯……”粗糙的指腹玩着最敏感的蜜处,许惟一浑身起疙瘩,小腹酸胀酥麻,花心处又涌出一汪春水。

许怀信就着泛滥春潮,再次整根没入。又一轮征程开始,啪啪抽穴声响彻房间,听着教人害臊。

即将攀顶时,许怀信猛地按下那白屁股,跟着趴伏下去,他重压在单薄的背脊上,肉贴肉地交叠一起,次次破门狠撞,高频且粗暴地穿插小穴。

下面似被凿烂了,疼痛中腾升处奇异的爽麻,许惟一昂起头大叫:“啊啊啊!受不了了!我要死了!哥哥,救我!”

濒死的快感涌入脑中,许怀信张口去咬她的耳垂,侧颈,最后刺入圆润肩头处,血腥味充斥口腔,他喉咙发出低吼声,刺激得许惟一全身挣起来,却被钉在床上,由着抽插几十下,终于被抵进深沉射精。

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

许怀信咬着她喘息不定,待到恢复平静,松开嘴,那块皮肉已经被咬烂开,流出滚热的鲜血。

第0010章 别生气

房间是昏暗的,唯一的光源来自窗外几束霓虹灯光,夜晚静不下来,喧嚣的各种叫卖声频频光临这座旅馆。

许怀信关上窗户,顺势坐进窗边的沙发上,他找到一盒劣质烟和印有妩媚女郎的塑料打火机,自顾自点了一根。

鸦青色的烟雾虚无又梦幻,虚掩着床上的女孩,不,应该是女人,是他将她变成彻头彻尾的女人,而那根凶器至今还沾有她的血迹。

许惟一将头从枕头中拔出来,侧过脸对向他的位置,眼神竟带了点得意色彩,和浮于脸上的彩色霓虹交相辉映,她似乎一点不知疼痛和羞耻,尽管那具白皙的胴体伤痕累累,却在烟雾里变得缥缈虚幻,这令许怀信想到电影《色戒》中的王佳芝,第一次虐爱后,露出半个圆臀的可怜女人。

可许惟一一点都不值得同情。

“哥哥,松开我好吗?”许惟一挣了挣腕子上的手铐,小小的两只金属环不仅禁锢了她的自由,还削弱了她的发挥。

许怀信置若罔闻,手指反复拨着打火机,火焰明明灭灭,直到许惟一再次催促,他捻灭了烟,起身跨上床,挤进女人双腿间,露出腿心一处的饱满鼓起,经过一下午肏弄,已经肿得紧闭起来。

他用拇指拨了拨红肿的花瓣,捏着往两边分开,湿哒哒的粉肉暴露于空气中,小洞眼糊满精液,此时受了刺激,疯狂蠕动着吞咽着,好似贪婪小嘴,不知疲倦要吃的。

私密处被赤裸裸打开,许惟一嘤咛出声,揪住枕头,回头瞧见许怀信盯着自己那里,小腹竟又泛起酥麻:“哥哥。”

穴口吐出一汪蜜液,许怀信皱起眉头抹去,那水却越擦越多,多得他心烦,他扶着粗长的性器对准洞眼,窄腰往前一耸,再次挤进湿滑的阴道中,软糯又紧得很,像插入了棉花中。

许惟一被塞得满满当当,还是痛,咬住枕头,堵住口中呻吟。

许怀信已然看透许惟一的本性,伸手夺过枕头,扔到地上,腰腹朝贪婪的小嘴连连耸动,沉声命令:“叫出来!”

许惟一如他所愿,浪声叫床:“哥哥,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