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筒被递到纪花玉耳边,她大脑空白,几乎要窒息,手足无措时,穴腔里的肉棒故意欺负她般,抽动了下。
只一下,花心就被戳得酸软,排出湿热的骚水,纪花玉感受到酥麻,脖颈扬高,不由呻吟出声。
刚哭过,连浪叫也被水汽裹着,沙沙得,宛如揉团的玫瑰豆沙,倒像蓄意弄出来的撒娇动静。
纪鹤青听见这道声音,握持手机的动作顿时一紧,青筋狰狞地凸起,脸黑得像泼了墨。
他想给她个足够牢记的教训,却又不能接受被秦池听见她此刻的娇态,胸腔被两股思绪拉扯,咬紧的下颚线,隐约透出一丝未被察觉的醋意。
屏幕那头顿了片刻,传来秦池略显迟疑的声音:“你,情况怎么样了?”
纪花玉心神像悬在峭壁上,摇摇欲坠,抿掉坠到唇角的泪珠,僵硬地回了句:“没......没事!”
语气很冲,幸好她脾气一贯如此,没让秦池发现异常。
她回完对方,迫不及待地扭头看向纪鹤青,粉唇焦急地努了努,目光夹杂讨好,祈求他将电话挂断。
嘴巴却突得被大手捂紧,带着滚烫温度的鸡巴,再次撞进嫩穴。
龟头钉着骚心,一圈圈地快速凿击,激起要将她灵魂都融化掉的快感。
纪花玉双腿打颤,尖叫被闷在喉咙里,瞳孔惊缩,爽得泪流满面,身体疯了般坐在鸡巴上抽搐。
粗壮有力的肉棒不住弹动,凶狠地惩戒她,搅得花穴颤栗地喷水,水痕滑到了雪白踝骨。
整个甬道都被爽慰填满了,纪花玉一张小脸被巴掌遮住大半,露出的部分,满是秾艳的痴色,眼球微翻,眉眼媚得能滴出水。
看不见的地方,柔滑的舌尖刷在他粗粝掌心,涎水兜不住地从指缝里溢出来。
偏偏,秦池还不死心地接着问:“你如果还难过的话,我现在去接你,好吗,我陪你去盛京好玩的地方转一转。”
他清朗的声音窜进耳蜗,又丝滑穿过,没留下半点痕迹。
纪花玉说不出话,神智恍惚,呼吸都是碎得,若将手挪开,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浪叫出声,喊得像个招揽客人的熟妓。
纪鹤青反手捂着她,脸上同样呈现出难抑的情欲,看向屏幕的眼神却阴沉,如同淬了毒。
他突然出声,礼貌口吻在此刻多了说不出的森冷:“秦先生,不若将多余的工夫放在令妹身上,至于我的妹妹,就不劳你挂心了。”
挂断电话,他松了手,肉棒却无撤离的念头,冷酷顶胯,更肆无忌惮地塞满骚穴,边抱着她肏,边走向卧室。
黏糊水音响了一路,骚水也淅淅沥沥地滴在地板上,纪鹤青翻来覆去地折腾她,一直没射「驰宇」,纪花玉也一直囹圄在高潮里,目光娇痴,双腿直蹬,身上挂满了水,早记不清潮吹了几回。
0059 59.发烧喂药
纪鹤青睡觉很浅,即使入睡,意识也像在警惕四周,一阵极细微的动静,都能将他吵醒。
从前住在山里,每逢初春化冻,屋檐下的雨能滴一整夜。
他睁着眼,彻夜难眠。
呼啸扑窗的风,鸡鸣犬吠,山道上由远及近的攀谈,在那座大山,连最常见的声音都在折磨他的神经。
后来,纪花玉总在入夜后爬上他的床,咬着被角,黏人得像块要融化的饴糖,嗲声嗲气:“我想跟哥一起睡。”
他推开她,厌倦地拒绝,被追问原因时毫不犹豫戳穿:“你睡觉太吵了,跟小猪呼噜没什么两样。”
臊得纪花玉脸颊通红,嗫嚅着唇,屁股压在被子上弹簧似得颠坐,又急又委屈:“我才不打呼呢!”
她不肯离开,纪鹤青也敢不走,她明明那样记仇,可无论被他冷脸刁难多少回,都还锲而不舍地缠过来。
蜷成小小一团,蹭进他气息笼罩的怀里。
他叹口气,手覆在眼皮上,无视耳边传来的香甜酣睡的动静。
那时,纪鹤青也想不到,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