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到足以抵消依赖的替代品。
可惜,并没有。
她才会在想见面的欲望,强烈到无法疏解时,贸然逃去盛京。
纪花玉不说话了,兀自将身上的睡裙,又往下扯了扯,遮住干涸的精斑,老家不比盛京的公寓,想用热水,还要烧火起锅。
太麻烦,她打算先睡,明天再起床处理。
她四肢像浸泡了遍酸水,疲惫不堪,拖着步子,推开门,纪鹤青态度自然地跟进去,脚步沉稳。
皮鞋落地时,每一步,都像踩在纪花玉心口上,怦怦直跳。
纪花玉不敢回头,脊背发酥,一条细小的电流钻进胸腔,弄得她呼吸不畅。
哥哥在主动靠近她,太稀有了,以至于她理智上知道,这是包裹糖衣的毒药,却仍不知死活,舍不得拒绝。
她嗫嚅着唇,半晌,才幽怨出声,夹杂着委屈的水汽。
“你不可以这样......”
纪鹤青没理会,独自走到狭窄的床沿,阴影高大,拓印在那个熟悉的枕头上,他先前听纪花玉提过一嘴,却没细究,如今亲眼目睹,方才感受到她出格的情愫。
的确有些变态,但他并不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