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还瞪人的瞳孔,仅这一下,就被玩得有些涣散了。
“呜啊......别......别碰.......”
她意识到他又要欺负人,屁股乱摆,不住地在床铺间蹭动,却像只被掠食者觊觎的可怜雌兽,无论如何也逃不掉。
纪鹤青浑身的戾气只是藏匿,并未如他所言,慷慨地化解了,扒掉她内裤时,他泄愤地掐了把湿润的肉核。
掐得殷红发肿,颤颤巍巍地从褶皱里冒头。
最为敏感的阴蒂被蹂躏,快感无疑是剧烈得,纪花玉屄口大开抖颤着往外喷水时,她大脑甚至一片空白,盯着天花板,失神地呜叫:“呜哈......别掐呜呜......要坏掉了啊......”
纪鹤青眼底染上欲念,声音像涨潮时粗粝而湿软的沙子,无情批判:“坏掉也是活该。”
巴掌随意地甩在她肉臀上,逼她腿张大。
刚还被她吮过的冰糖葫芦,就这样推开粘合的阴唇,从肉缝里强行塞入,甬道大力收缩,努力吞入这个格外黏稠的异物。
看起来,的确像另一张小嘴在贪婪地舔吃。
0099 99.糖衣融化在骚穴里
纪花玉踝骨抖起来,滑溢的淫水滴在床单上,洇出团状的水痕,粗长的冰糖葫芦像要融化在骚穴里,黏性极强,弄得她又涩又痒。
酸涩的恐惧涌到了喉咙,纪花玉惊呜出声,小腹上下起伏,雪白颈面绷得紧紧得,她是真的害怕了,不敢再嘴硬,眼睫湿润,可怜地央求:“不......不要......呜呜哥......”
花穴却因紧张,本能地将入侵异物吮得更紧,看起来就很没有说服力。
纪鹤青扯开喉结下方的纽扣,忽地生出渴意,眼神肆意奸淫着骚红的小嘴,低哑嗤声:“上下两张嘴都爱说谎,你真的欠教训。”
他指腹抵着木签,在穴口旋了半圈,肉缝里的花液将糖衣泡得化开,黏住了软肉,这一旋转,穴口被扯得哆嗦,挤压到肉核时,迸发出尖锐的酥麻和痛楚。
“嗯啊”
纪花玉唇瓣没抿住,嗲声尖叫,腿肉瞬间抖得更厉害了,脸颊露出迷离的酡红,娇滴滴得,喊得纪鹤青小腹一紧。
她爽得双腿直打哆嗦,倒不像是教训了。
纪鹤青睨下眼皮,恶意地加重了力度,又顶进去几颗,无情捣弄着黏糊的穴腔,汁水漫出裹在冰糖葫芦上。
看起来,倒比原先更晶莹透亮,卖相极好。
她最爱的甜食,此刻沦为色情意味的刑具,配合捆紧的四肢,让她产生一种强烈的被羞辱感,就好像,旧社会被主人随意处置的小奴隶,完全丧失对身体的掌控权。
她瘪住嘴,脸颊压在枕头上,眼泪啪嗒掉了下来,很委屈地吸气,殊不知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更加招人欺负。
纪鹤青眸光晦涩,掐紧她腿根,提高了抽速,糖葫芦快嵌进柔软的肉壁里,磨得那处湿软滚热,热乎的表面不停往外溅射「驰宇」汁水。
太快了,连缓气的时间都不许,糖葫芦捣出咕叽水声,快感一波波,凶猛地从尾椎骨窜上去,扩散出难忍的酸慰电流。
纪花玉杏眸失了焦点,恍惚看向令人眩晕的天花板,腰腹颤颤地反弓,像一拱建造精巧漂亮的小桥,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完全是爽懵了。
泪水打湿脸皮,她唇瓣再也抿不住地急促喘息,凄惨开口求饶:“呜啊......呜我错了......求你......阿玉错了......”
冰糖葫芦被肉腔吸紧,已经不需要手持,便牢牢黏住,纪鹤青听着求饶,嘴角微勾,瓷薄骨艳的指节漫不经心地往下压着竹签。
松手时,糖葫芦在骚屄里弹动,脆弱酸软的穴肉被撞得七荤八素,甬道痉挛,大股水液涌了出来。
“错哪了?”
纪鹤青这句凉薄的质问,和令人崩溃的快感共同降临了。
纪花玉大声啜泣,眼前闪过了密密麻麻的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