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纪鹤青松嘴,低头睨了眼嗤声:“下面骚逼也坏了?跟路边发情的母狗有什么区别。”
他今天穿得深色牛仔裤,骚水蹭在上面,格外显眼。
纪花玉被骂得僵住了,羞耻心激增,她颤抖着撇嘴哭出了声,双手抹着泪,像受委屈的小孩子,抽噎着道歉:“对......对不起呜......呜呜阿玉错了......”
她此刻是真的羞耻不已,哭得要背过气,最难过无助时,纪鹤青却伸舌,卷走她眼角的泪珠,缱绻升温的吻,细密地抿掉脸上的水痕。
这是他极为罕见的温柔。
纪花玉愣了片刻,缀着水珠的眼睫颤颤压低,哭音很浓地喊了句:“哥.....”
纪鹤青同她对视,薄唇勾出点弧度,咬了口她那两片翘润的粉唇瓣,轻嗤反问:“我说不让你磨了?”
他抓着女孩湿软的手,顺着往下,压在腹肌时,片寸之外,便是散发出荷尔蒙气息的狰狞肉棒。
纪花玉羞赧地停住,不敢动了,泛粉的指尖吓到痉挛,怯怯地勾他手指,低头软声:“唔......做什么......”
纪鹤青拉开裤链,强硬地将她手压在上面,清隽的眉眼,难得露出几分晦色的邪气:“阿玉,坐鸡巴上磨。”
0106 106.鸡巴好烫
纪花玉脑子轰地懵住了,杏眸润润得,娇呆望向他,神情乖巧,透着娇淫,无疑在诱惑着人将她拆吃入腹。
见状,纪鹤青眸色更暗,清俊面容笼上一层黏稠的欲色,不顾她抗拒,勾下内裤,掐着细腰,坐到肉棒上面。
鸡巴青筋虬结,贲张着令人胆颤的荷尔蒙气息,纪花玉感受到热气,骨头都酥了,手脚止不住发软,任由他摆弄。
花唇刚挨上,就拼命抖颤起来,明明什么都没做,便兴奋到汁水横流。
她红着脸喘息,大脑空白,只知道拽着衣角,无助地浪叫:“呜啊......哥......呜呜好烫......”
那条湿软的肉缝,被鸡巴撑开了,露出嫩粉的内壁,骚水汩汩地往外涌,流得到处都是,空气里弥漫着黏糊又甜腻的味道,色情得要命。
纪花玉难堪地小口吸气,别开脸,眼圈红红得,偏纪鹤青还叼着她奶尖,沉声逼问:“哪里烫?”
她本就羞赧,因为这话,小腹酥麻的灼烧感更加强烈,却不敢不回答,嗫嚅着唇,细若蚊蚋:“唔......鸡巴......”
这幅羞答答的模样,就很好欺负。
纪鹤青大力吸了口嫩乳,突然挺胯,用经络狠狠磨她湿嫩的屄口,嗓子沾了些磁性的哑,故意问她:“说清楚,谁的鸡巴?”
肉唇被重重碾过,摩擦出强大无比的快感,酥麻的电流从腰身贯穿,纪花玉咬着唇,倒在他肩头,失神爽道:“呜啊啊......是哥......哥哥的大鸡巴......呜呜......好烫......好舒服......”
汁水不断溢出,充分浇在肉棒上,加剧了黏腻的润滑,纪花玉穴腔深处,此刻弥漫着难耐的酥痒,空荡地绞出蜜液,渴望更粗暴的爱抚。
仿佛是那句她被迫喊出的淫语,凿开了她崩溃的心神,理智尽失,纪花玉像磕了春药,不管不顾地抱紧他。
腰身动情摆动,让肉棒凶恶地奸淫骚穴,真像发了情的小雌兽,浪得失了智,满眼只剩交配,阴蒂被撞到酸软冒水,也舍不得松手,哭叫骤然拔高:“呜啊......好酸......酸死了呜呜......要死掉了......呜呜......”
因为她不知廉耻的主动,嫩穴和鸡巴贴合得更亲密,肉瓣翻开,阴蒂红肿饱满,快感连绵不绝地满溢在身体里,爽得她吐舌呻吟,涎水包不住地滴落在他衣服上。
幸好下午没课,否则纪鹤青还要洗澡换身衣服,才能出门见人。
光靠磨鸡巴,纪花玉就喷了两三次。
清黏的汁液堆在靡艳的穴缝里,身体像浸在了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