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眸迷茫,泛着水花望向他。
纪鹤青冷酷地扣着她下巴,低头嗤声,漫不经心地翻旧账。
“现在会喊哥了,在店里叫我什么?”
纪花玉被陡然发难,瞳珠心虚地转了转,脸歪下去,握着他手,主动靠在他虎口中,嘴唇嚅动:“老公......”
掐她下颌的力度不由加重,纪花玉惊呜了声,细弱嗲气,像只受伤的小动物发出的求救,她此刻应该求饶,可犹豫着,更可怜地蹭他手,竟又喊了句:“老公。”
纪花玉在小心翼翼地试探底线,她想赌,赌哥哥对她的感情,能否包容她在称呼上小小的越界。
结果,没等到哥哥的回答,她的身体就被掌控着压到玄关柜上,摆出小母狗挨肏般,趴着的姿势。
腰肢盈软塌陷,屁股挺翘,饱满的臀肉在短裙里若隐若现,纪鹤青看透她的小心机,却没计较。
克制地滚动着喉结,指骨挑开裙摆,席卷着凉风的巴掌,清脆落在她形状饱满的阴唇上。
“嗯哈......”
巴掌甩得又痛又麻,酸酸的电流擦过脊柱,纪花玉立即软了身体,张嘴哭喘。
内裤被巴掌扇进嫩屄里,布料浸了水,紧涩磨动,异物感强烈,她被迫忍受着,话都说不出,“呜呜”直叫,雪腻的腰臀跟随他巴掌一同晃起来。
0122 122.他全部的爱
纪鹤青眸光深沉,从她伏着的雪颈,逐寸看向下面,欲气在胸腔翻涌着,呼吸微促,远不及他面上那般游刃有余。
瓷长指节勾住内裤边,扯成细绳,随意地提了提,布料勒进湿软的媚肉,纪花玉腰身抖颤,哭腔顿时变浓,清黏的汁水从穴口渗了出来。
“呀啊......哥......哥不要哼......”
她乖巧地喊回了“哥”,可纪鹤青却没放过她的打算,指节绷直,将内裤勾得更紧,尖锐的快感在穴腔里肆意荡开。
软肉像甜腻的黄油般,被细绳割开,黏糊的潮汁丝滑地流出来,纪花玉难挨地小声啜泣,手指扒着柜面木头,小腹抽搐。
细长盈润的腿肉用力夹住了他的手。
纪鹤青无情转着腕骨,将手抽出,甩了甩沾染的水,压在她盈白的腰腹上揩拭干净。
半晌,诘问的寡漠嗓音响在她头顶,因为惩罚她的擅自改口,连“哥”这个称呼,都被残酷的剥夺。
“你就是只随时发情的小狗,小狗该喊什么,不懂吗?”
闻言,纪花玉恍惚地睁圆了杏眸,脸皮潮热,连呼出的喘息,都带着稀碎的颤音。
小狗没资格叫哥哥,也没资格叫老公。
小狗只能喊他
“主人......”
她心脏如急鼓般,怦怦跳动,很委屈地呜叫出声,湿润甜软的尾音,拖得很长,蹭到纪鹤青的耳膜里。
刹那间,纪鹤青胸腔漫开酥麻,他喉结滑动,两指合拢,被她乱喊的称呼激得戾气加重,猛然捅进了穴腔,狠插几下,水液顿时泛滥。
指骨撞上肉壁,强烈的酸慰窜上颅腔,神色都被影响了,纪花玉呜咽昂头,羞耻的媚态爬到了脸上。
她难耐地吐出粉嫩舌尖,不要脸地乞求着:“呜......主人......求主人放过小狗......”
骚得没形了。
纪鹤青很沉地吐息,将她单手抱起,翻面端放在玄关柜上,怕她磕到头,掌心甚至护在了脑后。
给她吃够了教训,他才凛声警告道:“纪花玉,你答允过我在外只能是妹妹,今天的行为不能再有第二次,明白吗?”
他神情太严肃,眼眸冰冷,威慑感很凶地扑过来,纪花玉被吓到了,眼睫颤了颤,委屈的水汽在杏眸里弥漫。
她很难过地瘪住嘴,抽噎出声,边掉眼泪,边朝他伸出手臂想要被抱抱。
憋着哭腔道:“可是......可是阿玉......只是想......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