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满昂头,冲他吐了吐舌,无声诉告着做出口型:哥哥虚伪。
完全小孩子的稚气行为,纪鹤青却盯着她嚅动的嘴巴,呼吸微促,隐晦地滚动喉结。
她那两瓣唇肉,饱满得散发着肉欲感,粉得像蔷薇花瓣,他品尝过许多次,自然清楚有多软,轻轻一捏,就能逼得她打开唇腔,露出脆弱的嫩鄂。
最适合将鸡巴捅进去,压着她脑袋,逼着她前后吞吐,此刻洋洋得意的舌头,届时也只能依附在鸡巴上舔舐。
反正她就是个到处发骚的小婊子,活该被当成鸡巴套子。
神圣严肃的课堂上,纪鹤青面容清隽,神情疏冷,是老师和学生眼里,光风霁月的存在,谁会想到,身旁坐着的亲妹妹在给他撸鸡巴。
而他在脑海里肆意凌辱她。
纪花玉撸了好久,也不见肉棒有射「驰宇」出的迹象,反倒越来越亢奋。
她手酸到发软,要包不住了,软粉清透的指甲划过冠状沟时,纪鹤青咬紧牙关,蓦地攥紧了她腕骨,眼眸里洇满了阴沉。
他握着笔,迅速地在纸上写下:出来。
旋即整理好裤子,面色如常地起身,从后门离开。
他是学生会副主席,平时事多,中途有事需要出去处理,也属经常,没人注意到。
他看不出任何异样,纪花玉反倒心虚起来,心神颤了颤,跟着起身,小碎步追出去,来到空无一人的走廊。
扭头看见他挺俊的身影消失在尽头。
她做贼心虚,左右看了看,赶忙跟上,看见男厕所时瞳孔微缩,脸颊羞得烧起来,犹豫再三,还是迈了进去。
紧接着,就被一道极重的力度,拉进最里面的隔间。
“怦”得一声,门板摔上。
纪花玉像个绵软的洋娃娃,被踉跄推倒,坐在马桶盖上,她迷茫昂头,看见纪鹤青阴鸷的眼神时,才知道害怕,胆怯可怜地喊了句:“哥......”
求饶的话,没说出口,下颌就被粗暴捏紧,杏圆的眼眶蓦地湿润了。
纪鹤青解开裤带,面无表情地掰开她嘴,直奔主题,挺腰将肉棒插进她嘴里,碾过舌面,抵着喉管,捅进最深处,实施着他在脑海里操练过的画面。
腥涩的荷尔蒙味道,以席卷的强势形式袭向她全部感官,每一道呼吸,都充斥着躁动的情欲,她口腔下意识收紧,脊骨软了下去,发出幼兽般的呜咽。
形势陡然扭转,纪花玉泪眼婆娑,怕得打了个寒颤,心道完了。
0130 130.自己把逼掰开
肉棒在她嘴里,很凶地滑动,用力摩擦着娇嫩的口腔黏膜,纪花玉腮颊被撑圆,酸涩得要命,头皮都是麻的。
她透过玻璃片似得眼眸,看见纪鹤青眼底的冷酷,不敢求饶,指腹微颤,去勾他漫不经心垂下的手。
眼眶红红得,妄图换来一点怜悯。
纪鹤青漠然睨着,指节甩开,薄唇呵出矜冷的嘲讽:“不许撒娇,阿玉只用专心吃好鸡巴。”
说着,肉棒在她嘴里,狠撞了一下,口水从她鲜红的嘴角滑出。
“啊唔”
纪花玉惊呜,突如其来的欺负弄得她浑身发颤,喉管不住滚动,并拢的双腿也夹紧了哆嗦。
这种被迫打开唇腔的耻辱,混着疼痛,共同塑就了神智不清的快感,她只感受得到嘴里粗壮的鸡巴,大脑模糊,喘气声愈发得重,难以招架的欲望在体内流窜着。
纪花玉舌头紧贴在肉柱上,费力地舔舐,扬起的眼眸,潮湿无比,却透着欲气,丝丝缕缕地漫开痴色。媚得天赋异禀,就仿佛,默许了纪鹤青在她身上欺凌。
她似乎天生就能勾起男人的侵略欲。
纪鹤青冷笑挺胯,抵着喉头,进行了激烈的撞击凿打,像凶猛进攻的猛兽,疯狂地肏干着本不该用来泄欲的嘴巴。
暧昧躁动的空间里,纪花玉头颈沁出细小的汗珠,像淋了场春潮雨,唇瓣被粗暴摩擦,弄成红肿麻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