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觉得意外,反正,她拒绝了他也不会听。 她今天乖顺的让闻泊绥惊诧。 他试探性的把她搂在了怀里,下颌贴在了她的脸颊,怀里的人神色淡淡,却没想以往那样剧烈的挣扎,甚至也没有从小嘴里听出什么恶言。 一颗心就像是被反复揉搓了似的软,他喉结滚滚,强压下那股情绪,以至于希望着更多。 “下面...好点了吗?”他低声问。 在顾黎还在睡梦中时,他就已经给她擦过药了,红肿的小穴休整了一天一夜,按理说,应该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