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隐约又透明的液体滴落,顾黎的手不自觉的握紧。 “阿黎,好甜。”闻泊绥从她腿间站起来,用手背随意擦了擦唇边溢出的水液。 随即肉茎猛地从身后撞来。 顾黎的身体猛地向前倾去,又被闻泊绥拉住腰,朝着他的肉茎撞。 粗大狰狞的肉茎随便一撞就撞到最深处。 没等顾黎适应,闻泊绥就已经冲撞起来。 和前几次相比起来,他就像是顺溜爬杆似的,不似之前做什么都要问她的意见,渐渐地习惯先讨好她,然后再开始。 好像这样,她就不能指摘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