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好直接拒绝, 他又装没听见了。

槐玉澜坐了起来, 他被锁三四天了,衣服都没换, 就算是没有多脏多臭, 也不会有多好闻,绅士大概是刻在骨子里的优雅。

他靠着床, 膝盖微微地曲着:“你去哪了?”

陈幺这次回答了, 他边说边放电锯:“停水了,出去上厕所。”

槐玉澜也看见了房间的猫砂和狗厕所:“屋里不是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