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买奶茶,点点外卖, 偶尔去看路边大爷下象棋, 用他的话来说, 这就陶冶情操, 找回真正的自我。

其实不是, 他就是懒加闲得蛋疼。

在第三次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对大爷指指点点后,陈幺被人赶出了公园。

系统有时候觉得陈幺挺活该的:“走吗?”

“走……等等。”

陈幺大喊, “我再买个烤肠。”

系统没有不耐烦, 它安静地等着陈幺。

传送后会有一点晕眩。

陈幺发现是自己是跪着的, 他膝盖下面是柔软的地毯,他的脸正对着一个男人的裆部。

他瞳孔不自觉放大,卧槽,上来就玩这么刺激的吗?

他还小,他承受不来啊!

虽然是这么喊着,陈幺的喉结还是动了下。

他受刺激就会紧张,会不自觉吞口水:“齐哥,是我想的那样吗?”

太黄了……太让人不好意思了。

李冕喝得有点多。

他的鞋子刚被人脱下来,大脑被酒精麻痹得有些不清醒,但还是能感觉有人在盯他的裆部。

他刚在会馆里玩过,盯他裆的这意思谁都懂。不过他嫌弃他们脏,哪怕看他的人眼神多挑逗,他都没动过心思。

但可能是这次盯他的人眼神实在太直白、太热情,他稍微有了意动,应该是公馆的人,不是公馆的人也不会跪着给他换鞋,还这么看着他。

陈幺还在发呆呢。

他没伺候过人,虽然知道自己就是在伺候眼前这人,一时间还是觉得难以下手。

都脱完鞋了,他是要继续给人脱袜子……还是要说脱裤子?

就当他难以抉择的时候,他被人拎小鸡崽似的扔到了床上。

那床弹性极佳。

陈幺感觉他屁股都颤了两下……哇喔,这颤感,他的屁股一定很翘!

嘻嘻,又能勾引男人了。

果然,齐哥都是给他的福利局!

李冕喝得有些凶,他目光都有些涣散,但声音还是那么冷酷,他贴到陈幺耳边,灼热的气息滚烫:“是雏吗?”

这样问有些侮辱人。

但这是会馆出来的人,送他到床上了还不肯走,还直勾勾地盯他的裆。

这肯定很浪。

什么是不是雏?

陈幺还没接受完记忆呢,他也不太知道自己是不是,但压在他身上的人好重,刚刚拽他的小臂也好有力哦。

贴着他说话,他的耳尖还很烫。

青年像是被刺激到了,白净的脸庞迅速沁红,就像晕染了胭脂的白玉,他还控制不住地颤抖。

李冕没得到身下人的回应,他觉得下面的人没回话就应该不是,他不太高兴,觉得有点扫兴。

他正要退开,鼻尖又闻到了青年发间很淡的香味,很干净又很柔和的气息,他不知道怎么就性起了,虽然有些倒胃口,但勉强一下也不是不可以,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装出来的,但微微颤抖就感觉很青涩:“叫什么名字?”

陈幺:“!”

操,竟然摸他还没摸过的屁股!

真是岂有此理,他有了些微弱的挣扎,离男人远了点……嗯,不是男人,应该还是少年。

李冕今天才十八,他长相相当英俊,浓密的黑发,直挺的鼻梁,漆黑的睫毛,野性又自然的脸。

他身体有成年人的轮廓了,但脸看起来还有些青涩。

怎么说呢,他就是长着那种学习不好打架很溜的校霸脸。

裆不小,脸怎么还这么年轻……陈幺的胡思乱想被打断了,李冕的指尖戳到他的唇缝:“舔。”

就一个字。

连一个音节都不带多说的,才处这么一小会,陈幺就知道眼前少年性格了,顽劣嚣张、唯我独尊。

小鸭子没张嘴。

李冕也不是很介意,反正他直接上,痛的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