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和血。

他没杀人,都是老黄的。

人的脑袋被砸破了, 那血就是哗哗地往外冒。

偶像的请求他不好直接拒绝, 他又装没听见了。

槐玉澜坐了起来, 他被锁三四天了,衣服都没换, 就算是没有多脏多臭, 也不会有多好闻,绅士大概是刻在骨子里的优雅。

他靠着床, 膝盖微微地曲着:“你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