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商戟川自然没有控制商景鸷的理由。

只要他想,应该没有什么他做不到的事。

“商景鸷那个混账抢了他爸的位子,现在还勾结条子来搞波塞冬,他居然丧心病狂窝里横到这种地步?你出了事,对他对商家有什么好处?听我的现在快放了他。”

东叔的一通电话打破餐桌上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