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个野男人笑那么好看!
她本来就好看,做什么还对别人笑!等下那姓徐的不得异想天开!
该死的男狐狸精!还靠他老婆那么近!
贺谌后槽牙咬紧,越想越多,心里的酸气越发地重,也极不平衡和委屈。
“干什么呢,柔柔人影都没了还杵在这当门神!”贺母今天也得出门办点事,紧跟纪柔后脚。
她到门口的时候也是顺着贺谌的视线看到了纪柔跟徐清哲同行的身影了,再瞧见贺谌一副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把人给撕了的憋屈受气样,挑了挑眉。
还挺好,现在这混账倒学会忍了,丢他去当这些年的兵是挺不一样。
要以前的话,他不当场就发作了。
“那个就是姓徐的?”贺谌酸声问。
“你有点礼貌,那是你小婶的外甥,也算是我们家的表亲了。”贺母瞥他,悠声故意道:“而且清哲跟柔柔从小一块长大,青梅竹马的,关系好得很,你下次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