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软得动弹不得。
古代没有外科手术,他算是个废人了。
不仅在京城丢了官途,以后上街也会遭人口舌。
太监被拖了出去。
殿内仅剩的奴才眼观鼻鼻观心,噤若寒蝉。
云康又问了一遍:“现在高兴点了吗?”
雪郁小脸淡白,不吭声,玻璃珠似的眼睛水汪汪的,水面下的鱼尾停止了摆动。
吓傻了。
刚沾过血的人皇风轻云淡,舒张了一下手指,在奴婢捧着的盘里拿了个糕点,半蹲下,递到小鲛人嘴边:“一天没吃东西了,吃一个垫垫肚子?”
雪郁不赏脸,别了下脑袋,云康拿着的糕点便擦着他嘴巴扫过,在红艳艳的唇肉上留了点碎屑。
目光在那碎屑上扫了扫,云康挑眉:“你不爱吃这些玩意吗?那你爱吃什么,我让下人去准备……还有这个水,是引的山泉,你认水吗?”
这话问得就像他认不认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