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捡。”
“你浪费粮食,我讨厌你。”
许晟听完就低头咬他耳朵,话音微微低沉,闷闷打在他心口上,“重新说。”
孟月升的耳朵很敏感,每次被许晟轻轻咬一下心口都会跟着酥酥痒痒的,又挠不到,“……我不讨厌你。”
许晟没有说什么,只是比刚才更用力地咬他耳朵,直到听见孟月升吃疼地改口说最喜欢他,才安慰似地舔起他的耳廓。
窗外滂沱的雨声渐歇,病房响起湿黏的水声,孟月升呼吸粗重地生出一种奇怪的错觉,他好像一颗软柿子,被许晟咬破一点果皮,再被贪心地吸得一口不剩。
许晟松开他的时候他那只耳朵已经红得不能看了,他去卫生间给耳朵浇水降温,但根本于事无补,眼看许太太和周敏就快到医院了,他急得凳子烫屁股,“被看出来了怎么办?”
许太太知道他们的关系,可是周敏还不知道,他不想吓到奶奶。
始作俑者气定神闲地给他出了个主意,“如果你想说谎,你可以说被蚊子咬了。”
孟月升感觉他这个如果非常奇怪,“我当然只能说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