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昆胜呆坐了一会儿, 穿好衣服下楼。他去百货公司接方月媚,叫她告半天假。
然后,陈昆胜了带方月媚去了拱北租房。她虽有点奇怪,却高兴丈夫摆脱了阴影,两人在浴缸内戏水。
陈昆胜热吻太太说:「老婆 !我爱你!永远爱你!」
陈昆胜用毛巾替方月媚抹干身体时,他发觉她的乳房更涨大了,而且弹力惊人。方月媚被陈昆胜摸捏得身体发软,走不动了。
陈昆胜抱起方月媚放在床上,用手抚摸她的下体,发觉方月媚的淫水已经流了出来。他吻方月媚, 摸遍吻她全身。
此刻,方月媚全身已发磙,像-块致热的铁板烧。方月媚媚笑着, 以淫邪之眼勾引他,好像在说:老公, 还不快插进来,我忍不住啦!」
陈昆胜对方月媚说他在结婚那一-夜 ,他差点儿在她熟睡时杀死她。但她不肯相信,认为他是在制造情趣。
两个人在床上纠缠了十几分钟。方月媚摆脱了他,反坐在陈昆胜身上,张开下阴大门,吞下他的阳具,疯狂的上下套纳。
方月媚疯狂地抛动-对大肉球,将大肉球上的汗水洒到陈昆胜的身上、口中。他想两手伸过去抓住大肉球,却因满是汗水而抓不牢。
陈昆胜索性起来、站在床边,驾起方月媚的两条大腿,把阴茎深深插到阴道里去。
陈昆胜抱着方月媚的大腿,用力将她抛动。方月媚两只大肉球如巨浪般翻磙,他继续狂抽勐插,使她狂唿小叫。
最后,陈昆胜伏在方月媚身上,她也紧抱他。两人都不断喘息,却仍嘴对嘴的狂吻着。
方月媚急速心跳,有如每秒高达二百下。陈昆胜惑到从未有过的快惑和高兴。他同时也在想,那怕在这最快乐的时刻双双死去,也无所谓了。
方月媚说:「胜哥,你今晚不用开小巴了?」
陈昆胜说:「今晚休息。 我已安排好了,老婆,如果我有甚么事,你替我卖掉货车。」
方月媚不安地问: [卖货车 ?为甚么?你会有甚么事?」
陈昆胜说「我只是说如果。唉!我如果不那样做,心中的恶魔就不会走,现在终于走了,即使坐监,也值得的!」
方月媚说:「你在说甚么?我一点也不明白 !」
陈昆胜说「我把周太太强奸了!」
陈昆胜不再说下去,拥着方月媚想睡了。
方月媚已经明白,她悄悄起身穿上衣服,急忙回到她住的地方,她敲开了赵玉仪的房门,才问一句,赵玉仪已经向她哭诉了刚才的一一切。
方月媚连忙向她讲述她和陈昆胜的遭遇,请求她不要报警。
赵玉仪说:「你那次被劫,不见了甚么东西?」
方月媚说:「钱倒不多 ,但是劫匪连陈昆胜给我的定情介指也抢走了。」
赵玉仪问:「是甚么样子的呢?」
方月媚指着手上的介子说:「就是这样的 ,我老公已经另外买给我了。」
赵玉仪仔细地看了方月媚的介子,说:「你也怀疑阿周就是强 奸你的那个劫匪吗?」
方月媚笑着说:「没有的事,就算我老公也不认为是真的,他只不过是为了解脱心魔,才对你造成伤害。希望你原谅我们,我们才新婚,如果他有事,我就惨了!」
赵玉仪说:「要我不报警也行 ,但是我就白白叫你老公欺侮了。」
方月媚说:「我们想办法补偿你吧 !」
赵玉仪笑着说:「月媚你自己也是受害者,这种事怎么补偿呢?」
方月媚无言以对。
赵玉仪笑说: [月媚,你口口声声替你老公求清,难道你老公和我上床,你真的不吃醋吗?」
方月媚说: [那一 个女人不介意她的老公和别的女人上床呢?只不过事情既然发生,也没有办法,这事我怪不得他,更怪不得你。只怪那可恶的劫匪!」
这时,厅里的电话响了,方月媚去听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