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钰怔了下，这回轮到她，脸色馥馥的红了起来，就像心里的花儿，在璀璨怒放。

“你许久都没有亲过我了。”

秦暖暖在帐蔓遮映的夜色里望着她，这一夜，她像是放松了许多，平日里不好说不愿说的话，都能直白的说出来。

她虽是笑着，楚明钰却越发觉得心惊。

秦姐姐在害怕，怕药性发作，再无机会说出心里的话了。

她伸出手去，握住了秦暖暖微凉的指尖，长长的眼睫垂下来，遮住了眼中的怅惘。

“其实我偷偷亲过你。”楚明钰的脸上还红着，说了这句话，一下子更红了，“在你不知道的时候。”

秦暖暖听她这般说，心中甜蜜又诧异，任她牵住了手，也压低了声音像悄悄话般说道：“那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