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葬礼他都不曾出面,全是手下人全权负责。

他便整日把自己困在房间里,没日没夜不要命一样灌酒。

偶有清醒的时候,他张口就是:“易恒。”

可整个庄园上下,人人都知道这世上再无易恒。

顾非廷也清楚,只是他不愿意承认。

又是一瓶烈酒入口,顾非廷的意识早就散乱。

他满房间的穿梭,从楼上找到楼下,又找回卧房,整整一年,那个他朝思暮想的人却从未出现在他的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