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这个法子。”

隋玉捂住心口,她想的更多,她拉住男人的手,压低声音说:“你不知道女人在妓营里多难受,人进去了不像个人,比畜牲还不如。如果老牛叔能闹成功,往后妓营里的女人也多条生路。”

赵西平想了想,的确如此,端看老牛叔能不能闹成功。

“回那边睡。”他推她。

隋玉没动。

“我明早做饭。”赵西平妥协了。

“两天早饭。”隋玉嘻笑一声。

两天就两天,赵西平又推她一下,隋玉坐起身。

“你打算一直忍着?”她脑子一热,话脱口而出。

赵西平脸上一热,他支起腿闭眼装睡。

隋玉憋着笑爬到她的位置上躺下,刚压好褥子,就听他说:“我不想我的孩子套上奴籍,哪怕日后能销,也会留有痕迹。你别招惹我,我不急。”

“谁急了?”隋玉嘟囔一声,“我可没招惹你,你别胡思乱想。”

男人哼笑一声不说话了。

夜晚很快过去,好眠一晚的人又扛着农具牵着骆驼和骡子下地劳作。老牛叔也精神抖擞地出门,他特意穿上一身没补丁的衣裳,揣着五个煮熟的鸡蛋脚步匆匆往西去。

“老牛,一大早这么高兴,这是要去哪儿?”路上的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