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嫂也捏一坨,不过她咬了一半,另一半喂给她小女儿了。

赵父赵母则是死活都不肯吃,隋玉不再勉强,这二老就是拿了估计也是塞给孙辈。

走回客舍,隋玉将剩下的饴糖递给赵小米,让她拿去分。

一来一回,时间又近晌了,厨房的烟囱冒起炊烟,殷婆子在炒馅。

一些镖师坐在背风处晒太阳,也有给骆驼刷毛的,更多的是在晒货,从西域带回来的皮毛摊开晾晒,防止虫蛀。

赵母带着大儿媳和二儿媳坐在厨院里裁布缝衣,隋玉从仓房里拿出晒干的鸡毛和鞣制好的鼠皮兔皮,说:“娘,这些你拿去,用兔皮鼠皮缝两个坎肩,裁剪下来的碎皮子絮在鞋子里,鸡毛和鸟毛剪掉硬根,跟芦花一起填充夹衣。”

赵母接过一兜东西翻看,嘟囔说:“都是好皮子,我跟你爹穿糟蹋了,我俩又不在外跑,有袄就不冷。”说罢塞给另外两个儿媳,说:“给老大和老二缝坎肩,他俩闲不住,天天往外跑,别把身子骨冻坏了。”

赵大嫂脸色爆红,她推拒道:“这是三弟妹孝顺你跟我爹的,哪能穿到他们兄弟俩身上。”

赵二嫂脸上挂着悻悻的笑,却捏着布兜子舍不得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