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作怪,故意走到赵西平旁边盯着他,见他不醒,她又轻手轻脚绕去另一侧。

三人累极而睡,安眠整夜,天亮了,又精神大好。

下地的下地,放骆驼的放骆驼,两人一同出门,又分道而行。

面发好,隋玉熟练地牵骆驼带猫去摆摊,隋良走在最前面,树下掉落的枯枝,路两侧散落的牛粪,他都捡起来抱怀里。

“你们这是做什么?”巷子里的老阿婆心生好奇,“怎么还有蒸笼?搬家啊?”

“不是,去西城门摆个摊卖包子。”隋玉没法再含糊。

“可赚钱?”

“赚顿口粮钱。”隋玉指了下猫,说:“家里没事做,我瞎闹着玩。”

军屯里家家户户的房子连在一起,传话传的也快。到了傍晚,隋玉牵骆驼回来,她那条巷子里住的人就知道了她摆摊卖包子的事。

“你可真是闲不住,忙完地里的活儿又变着法赚钱,脑瓜子就是比我们这只知道在地里刨食的人灵光。”对门的阿婆有些酸,都说赵夫长娶的媳妇这不好那不好,现在看来倒没那么差。

隋玉笑了一声,她提着嗓子大声说:“不灵光没饭吃,我家要是像你们家也有六七十亩地,我也能安心在地里刨食。这不是地少嘴多嘛,不想法子赚点钱,一家三口都吃不饱。”

闻言,巷子里的酸气散了大半,斜对面的一个大肚阿嫂问:“生意可好做?你能赚钱看来茶饭还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