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匆匆涌入人耳。

隋玉慵懒地匍匐在床上,她支起头细细瞧着门外的男人。

一脸满足的男人打水进来,他搓着棉布巾子,抬眼问:“夫人,我伺候人的功夫没消退吧?”

隋玉笑一声。

赵西平也笑了,“我给你擦?”

“我自己来,你去看看小花,快到她尿尿的时辰了,小心她尿床。”隋玉缓过劲了,她接过湿巾子仔细擦两把,利索地捡起肚兜和短裤穿上。

另一头,赵西平刚抱起他闺女,睡梦中的小丫头闻到奶香味下意识往他身前凑,感觉不对劲,她张嘴就哭。

“来了来了。”隋玉接过手,使唤道:“再去舀瓢水。”

尿布没湿,隋玉一手扯走尿布,熟练地抱着孩子把尿。她脸上残留的媚色还没完全消退,为人母的慈爱已经从眼底溢了出来。

母性和魅惑交织,对男人而言堪比最好的春药,这种极致的反差引得人想去蹂躏。男人被勾走了魂,他怔怔地看着,反复压抑心底的蠢蠢欲动。

罩在身上的目光滚烫,隋玉哪能感觉不到,她收拾好孩子,抬眼似羞似恼地睨他,“水呢?”

“噢。”赵西平吞咽一下,他走出去舀瓢热水进来。

“帕子,要干净的。”

“打湿,拧干。”

一个指令一个动作,赵西平递来湿帕子,又站她面前不动了。

隋玉觑他一眼,她掀开肚兜仔细擦一擦,隐隐月光下,湿亮的水痕变得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