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

考虑了片刻,他把孩子抱去了后山,掐他的人中,希望孩子能醒过来,折腾了一会儿见没用,苏老三沮丧极了。

找了个比较偏僻的番薯窖,把孩子放在冰冷的地上,然后快步离开,回到家,发现苏老头还在外边看热闹。

他赶忙从另一边绕到寻找孩子的队伍里:“到处都找了吗?还是没有?”

“没呢,说来也奇怪,就一个三岁的娃娃,能去哪儿?”回答他的是一个社员,刘家人。

跟他一起的也都是刘家人,基本上是刘春香的叔叔伯伯辈。

苏老三也不敢跟人直接提起后山的番薯窖,就跟着人一通乱找,找了会儿,还是没有找着。

他的心底沉甸甸的难受,好几次想开口指点一二都不敢,怕引起大家的猜疑。实在是苏老头跟大哥一家不对付,万一寻摸到什么,就得把老头给牵扯出来。

也不知道老头抱走孩子的时候有没有被他看到脸,没看到还好,要是看到了,那就真的完蛋了。

找了三圈,还是没找到,苏老三憋不住了,提议:“要不咱们去后山看看吧!孩子会不会贪玩去了后山?”

“找过了,没有。”

“你家老四自己去的,没见着人。”

“是吗?”苏老三还是强烈建议,“是不是我家老四着急忙慌地没看清楚?我看还是去一趟吧!”

边上也有人赞同:“没错,篦子一般篦了一遍再一遍没坏处,咱们几个去看看。”

“行吧!要看就赶紧走,孩子出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快四个小时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几个人满脸愁容,个个唉声叹气。

“也不知道咱村是怎么搞的,怎么总是出事?”

“自从三狗子四兄妹没了之后,跟着刘老头没了,接着刘老憨又出事,才多久?苏老四的孩子又没了,咱们村这是怎么了?”

“不会是受到了什么诅咒了吧?”有人小心翼翼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