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差了,逐渐地好转了一些,毕竟这个时代的人都非常淳朴,知道孩子对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苏凤也在极力装作对孩子很在意的样子,每天躺在床上不起来,有人来看她,还动不动就掉眼泪。
当然,来看她的也就哑巴的大嫂,人都说长嫂如母,哪怕真的做不到如母亲一般照拂,表面工夫还是要做一做的。
苏凤也是一样,表面功夫做的很到位,怎么看都是一个失去了孩子的可怜母亲形象。做了二十天的小月子,哑巴好吃好喝地供养着,生怕苏凤亏了身子,往后再不能给他生娃。
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哑巴的照顾,小月子做完,苏如趁哑巴睡着,用绳子将他捆起来,堵上嘴,手里拿着一根小棍子,一下子打在他身上,疼的哑巴眼睛都瞪大到了极限。
苏凤也不说话,用手比划:我要跟你分开,你打女人,把我打流产,我不嫁给你了。
哑巴摇头,可怜兮兮地哀求:不要,我们不分开。
脸色一变,苏凤面目狰狞,又是一棍子下去,打在哑巴的背上,疼的他龇牙咧嘴。
苏凤冷笑,继续用手比划:你不同意就每天晚上挨我一顿打,你觉得是挨打好,还是跟我分开的好?
见他不吭声,苏凤接着敲,棍子不是很粗,甚至有点细,就两指上下,打不死人,也打不断骨头,打疼的是皮肉,被抽过的地方有一条条的红痕,高高肿起,能疼的让人浑身冒冷汗。
哑巴一开始咬牙坚持住,到了后面实在扛不住了,只能流着眼泪点头答应,感觉苏凤这个女人就是个魔鬼。
他不要跟她在一起了,太疼了,受不了,要是每天晚上都被打一顿,他会没命的。哑巴没有读过什么书,不会想的很多,很长远,就只顾着眼前。
苏凤见他答应,找出纸笔,写了一份“离婚书”让他按手印,告诉他:今晚就滚出去,再敢来就打死他。
哑巴吓的抱头鼠窜,连身后被苏凤扔出来的东西都不敢要了,身上火辣辣地疼,实在难当。
他要赶紧回家去,以后都不理这女人了。
就这样,哑巴和苏凤的婚姻走到了尽头,哑巴的大嫂来问苏凤:“怎么忽然就过不到一起去了?为什么一定要把哑巴赶走?”
苏凤就哭,声泪俱下地哭:“大嫂!我害怕了,哑巴太蠢,容易被人挑唆。当初我看中他,以为他是个老实人,就想安安心心地跟他过日子,生个我们可爱的娃。
可没想到他活生生把我们的孩子打掉了,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以后怕是很难再有娃了。他杀了我的孩子,我真的不想再跟他过下去。
大嫂!你也是女人,应该可以理解我的伤心难过吧?我愿意嫁给哑巴,就是想要个孩子,给孩子一个安稳的家。
要是嫁给二婚头,我的孩子会被人欺负,我一直不肯嫁人,就是不想自己的孩子成为别人欺负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