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
老七当然是疑惑的:“他为什么会自愿跟着你走?你给他服药了?”
“不然呢?”方伟铭反问老七,“我要不给他服药,他会乖乖地跟我从京都来这儿?”
审视了一遍方伟铭脸上的表情,老七无话可说,感觉这人不像是在说假话:“打算什么时候走?”
“越快越好,我怕天亮了他闹起来,咱没地方安顿。”方伟铭一副忧心忡忡为老七打算的语气。
老七想了想,再看向顾海洋,发现他还是那样傻呆呆的,他脸上划过一丝讥嘲:“还说是什么火车头动力研究之父,遇上咱们,特么什么都不是,一样被人卖了还帮着人数钱。读书多又怎么样?还不是个傻子?”
“你能不能少说两句?”方伟铭劝着,“赶紧的带我们走,免得夜长梦多。”
“行行行,马上就走。”老七起身,拿出船桨,马灯,带着方伟铭和顾海洋一起往外边去,“一路过去得走差不多六七个小时才会到,路上你要照顾好他,我只负责接送,不负责货物的安全。”
方伟铭赶紧点头:“你放心!这事我自己负责。”
老七带着他们走的极快,往他屋后的穿过去,翻过一座小山坡,就到了大海,海边停泊着一艘不大的渔船。
装上船桨,马灯挂在一旁立着的木头上,老七招呼他们赶紧上船。顾海洋没有什么表现,方伟铭让他怎么着就怎么着,一切行动听指挥的乖巧听话模样。
看的老七笑的露出一口大黄牙:“哈哈哈!这人哪里像什么知识分子,明明就是一条听话的狗。”
顾海洋:“······”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瞧着老七那一脸的皱纹似乎都在灯光下对他嘲讽讥笑,顾海洋的心里恨不得将他弄死,面上却是不显,依然呆愣愣的。
老七忽然就觉得没了意思,笑话一个傻子,跟笑话自己有什么区别?他什么都不懂,再说他什么难听的话都置之不理,一点意义没有。
安顿顾海洋坐好,方伟铭吩咐老七:“我们出发吧!尽量快一些,我怕药效过去他会闹。”
“闹个屁。”老七不以为然地告诉他,“早年间有个海城去的什么专家,也给他灌了药,到现在还没清醒呢,整日里疯疯癫癫的。”
早年间海城的什么专家?听了老七的话,顾海洋心里一“咯噔”,感觉他嘴里的那个人就是自己的父亲,他果然没有死?
方伟铭也听出来了,只是他不想去追问,怕露出马脚,十分配合地感叹了一句:“咱们这药看来副作用还挺大,那专家疯疯癫癫的为什么还活着?组织一直养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