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娇也很开心,只要让文思慧跟了汪可文,爷爷就算想帮她都回天无力。那女人都跟旁人睡过了,苏家还会要吗?

那样有名望的家庭,肯定不能要个破鞋,嫁进去的只能是她。

狼狈为奸的两人一起举杯庆祝,各怀鬼胎地希望计划的事情能够顺利。菜上来,汪可文一直劝文思娇喝酒,一高兴,两人就都喝高了。

汪可文还好,毕竟他经常跟人喝酒,喝再多,都会保持一丝清醒。文思娇可就惨了,喝高了晕晕乎乎的,嘴里不停地嚷嚷着要酒。

“思娇!你搞那药有渠道吗?好弄不好弄?”看了眼趴在桌上的文思娇,汪可文别有用心地问。

“当然好弄了。”文思娇抬起头,两眼发直地炫耀,“我有个同事,她舅舅在药物研究所上班,找她就能弄到迷药。

她说的,那药只要放一点点在人的茶水里,喝下去就会昏迷,天南地北都不知道。那时,文思慧可就是你的了,别说是把她睡了,你就是将她大卸八块,她也没有反应。”

听着这话,汪可文装作十分担心的样子:“要是文思慧醒来不乐意,把咱都告了怎么样?用那种药是犯法的。”

“没·····事。”脑袋里迷迷糊糊的文思娇大手一挥,十分豪爽,“你就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身上,就说是我要算计文思慧。

谁让她抢走了我的明海,我不算计她算计谁?你只是我喊来的帮手,你啥都不知道。”

汪可文心头一喜,文思娇对他可真没的说,连后路都替他想好了,那他就不用顾虑了,可以放心大胆地干。

嘴上却说:“行不行?别真的到了那时你又反悔。”

“我······呃!不反悔。”文思娇打了个酒嗝,趴在桌上,“你要不信,我可以给你立下字据。”

“真的吗?”这可是你自己提出来的,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说到底,文家在院儿里还算是高高在上的,他们汪家根本不能比。空口无凭,文思娇清醒了要是反悔,胡说八道,他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到底文老爷子还在呢,闹太过分了只怕他要生气。

如果有字据在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文思娇这个蠢货,实在是替他着想。

“当然······呃!当然是······是真的了。”勉强抬起头来,文思娇醉眼迷蒙,“我文家人说话,什么时候,呃!什么时候,不算话过。

去拿纸笔来,咱们,呃!咱们,现在,马上,呃!立,立,立呃,立字据为证。”

“好!”汪可文巴不能够,拿来纸笔,刷刷刷写好字据,递到文思娇面前,“你在这里签个字吧!”

这是你自己要求的,可不是我逼你的,文思娇!希望不要用到这张字条,也希望你不要后悔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迷迷糊糊的文思娇拿起笔,在汪可文指定的地方签字,嘴里叽叽咕咕地说道:“你这人,怎么,就,那么,呃!不,相信我?说了,呃!出事,不让你,背锅,呃!怎么,就不,信呢?

呃!还真的,让我,签字,呃!签就签,呃!谁怕谁?呃!我文思娇,呃!从小到大,就没,怕过谁。”

签完字,“呕”地一口污秽物喷出来,全部吐在汪可文身上,闻着那酸臭的味道,汪可文觉得他喉咙麻麻痒,也想吐了。

把文思娇一扒拉,让她趴在桌上,转身去了屋里整理身上的脏东西,顺便把那张纸条放好。这可是证据,有了这个,文家就算知道他睡了文思慧也不敢来找茬。

文老爷子丢不起那人,大孙女出主意,给药,让他来睡小孙女。真闹起来,文家两个孙女都得被人指指点点,他只能捏着鼻子承认自己是他的孙女婿。

哪怕他看好的是苏明海也没用,被他捷足先登了,那货只能靠边站。

这辈子他都不可能娶到文思慧,文家老爷子就算从中作梗都没办法阻拦,谁让他家里有个脑子拎不清的文思娇呢?

换完衣服,汪可文先走了,至于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