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也不会来这一趟。

原本以为昨天去的那女娃跟男娃不是一个村的,肯定是刘春香的相好,谁知不是,跟着去的女娃还是个大学生。

读书人脑子灵活,想到了去她家打听情况,否则就算儿子出事,她也有办法把这亲事给定下来,哪怕儿子真的挨了枪子儿,她也有办法让那贱皮子守住他们家。

一辈子都不能再嫁给别人,只能死守她儿子。

可惜事情超出了她设想的范围,没办法力挽狂澜,只能低头认怂。

弯腰鞠躬了两百下,刘春香叫停了徐白菜的动作,边上的刘老太太看了眼她,嫌弃地挥手:“你走吧!”

徐白菜在村人一众的鄙视,讥嘲的视线中,带着三个女儿灰溜溜地走了。看的村里人哈哈大笑,感觉这老女人也太有趣了。

高昂着头颅来,缩着脖子走,真够丢人现眼的。

等徐白菜一行人走远,刘老太太招呼着大家,把自己家里的其他几个儿子儿媳妇全都叫了过来。

刘老太太慢悠悠地开口:“今天就这场面,有件家事需要处理,刚才我那大女儿的话大家都听见了,说我偏心大儿子一家。

我就想问问,我一个啥事都干不了的老太太,能偏心到哪儿去?顶多是帮着家里做点家务。老大儿媳妇性子软弱了些,老太太跟着是怕她遭人欺负,老二老三老四家的,你们是不是也觉得我偏心老大?”

村里人都愣愣地望着老太太,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在正月初二说这事。人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家里的事不是一家人关起门来解决吗?

为什么老太太要当着大家伙的面提这些?

刘春香的几个叔叔婶婶都没吭声,也没说老太太偏心,也没说老太太不偏心。

倒是村里有几位老太太跟着感慨万分,劝慰着刘老太太。

“我说春香的奶奶,这样的话听听就算了,别往心里去,人老了,难免遭人嫌弃。什么偏心不偏心的,都是在没事找事。”

“说的就是,儿女都是从小养大的,哪里有不疼爱的?不过是有时候关顾了哪个多一些,就说我们当老人的偏心。”

“唉!其实我们当老人的也难,十个手指头伸出来有长有短,有那强一些的,也有那弱一些的。当娘的自然会看顾着些那比较软弱的,怎么就偏心了?”

刘春香的二婶顿时就不乐意了:“别人家的婆婆我不知道,我家老婆婆就是偏心。那年我儿子摔破了脑袋,问她要个鸡蛋都不给,要是老大家的孩子摔破了脑袋,会舍不得给个鸡蛋吗?”

刘老太太顿时被气笑了,望着大家:“你们来评评理,这些年我跟着老大家吃住,不管头疼脑热的都是老大操心,我只是个吃闲饭的。

我哪儿来的鸡蛋给孙子?老大家的孩子摔破了脑袋,可有找你们做婶婶的拿过鸡蛋?没有吧?既然你们没给过,为什么要想着往回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