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快要崩溃了,那边就给了他一个星期的时间考虑,要是不答应被收购,就会对他发起攻击。
他知道这是威胁,赤果果的威胁,发起攻击他不怕,怕的是连累了家里的一家老小。
他死没关系,不能让家里的孙子,外孙女跟着一起陪葬。
里屋,秦杨哭了好久才逐渐冷静下来。
苏如抱着她,给她擦眼泪,慢慢引导她:“秦杨!你凭良心说,这些年杨三江对你怎么样?对你们这个家怎么样?”
“以前都挺好的,这次忽然就变了。”秦杨坐起来,面对苏如,不停抱怨,“你说是不是他以前在外边胡搞没让我知道?狐狸尾巴藏到现在才露出来?”
“那你以前有怀疑过他吗?给你交公粮足不足?”苏如又问。
她跟秦杨之间不分你我,什么话都能说。比这更私密的话题都聊过,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秦杨同样没觉得有什么,点了点头:“我们夫妻间一向和睦,从来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多少人羡慕他对我一心一意,哪怕生意做的再大,应酬再多,也没在外头胡搞。
也就这次,不知道为什么鬼迷心窍地跟个女人做那样的事,还做成了光碟,巴巴儿地送到我面前来,我真的快要被气死了。”
说着,秦杨又开始掉眼泪,苏如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递到她手里,就那么看着她,也不说话。
秦杨被她看的莫名其妙,抬眼跟苏如的四目相对:“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没什么。”苏如摇了摇头,淡淡地笑了一下,“我在想,杨三江为什么要把你保护的这么好呢?
应该早点让你见识一下世间的卑劣手段,你就知道他为什么会跟那个女人做那样的事了。”
“什么意思?”秦杨问完,顿时反应过来,“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那女人是被人安排到他床上去的?他真的是在意识不清楚的情况下做了那样猪狗不如的事?”
“你说呢?”苏如从呆愣的秦杨手里拿过擦了眼泪的纸巾,丢进一旁的垃圾桶,再拿了干净的递到她手里,“秦杨!有些事,不要去钻牛角尖。
你说你这么闹,能得到什么?恰好中了人家的圈套,那女人的目的就是要看着你跟杨三江撕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