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沈熠闭了闭眼,耳垂红得滴血,头一回觉得傅眠这么没眼色,
“我去洗澡。”但还是有问必答。
“不行。”有人面色严肃,倒也不装傻,只说,“现在天这么冷,不能洗冷水澡。”
“……”沈熠拽了拽被子,往腰腹处挡挡,声音小到近乎听不见羞臊却要溢出来,
“那我也得去浴室。”
“……”
都是男人,他要搞什么傅眠当然知道,只是默然两秒,顶着也烧起来的脸还是拒绝,
“不行,浴室……浴室没暖气。”
那你说怎么办啊大哥!沈熠有点崩溃,想问他是不是想自己在他床上搞。
热流堵在一处,他呼气都粗重起来,正想甩开对方的手逃进浴室,却没想到有只手摁在他肩膀上一使劲将他摁回床上。
?沈熠脑袋又挨到柔软的枕头,眉眼茫然中带出些急躁,饶是脾气再好此时也有些恼羞成怒,正想开口问傅眠到底想干嘛。
却发现这人侧躺着,离他离得极近,说话的热气都打在脸上,声音很低:
“别动。”
接着一只微凉的手向下移,能感受到指尖在腰腹的松紧带处抖了好几下才撑开一隙钻进去。
不是……沈熠吓得瞳孔都放大一瞬,睫羽颤动缓过来神就要去捉对方的手:
“你干什我艹,你轻点……”
男人眉毛拧在一起,疼得他倒吸凉气,声都颤起来:
“你……你干什么啊?傅眠,你干什么啊?”
可见是真吓得不轻,都已经直呼其名。
“都说了让你别动。”傅眠咬牙,热意好似从沈熠身上飘过来,引得燥感又冒出来缭绕全身。
温度烫得吓人,宛如着了火。
“我没动啊!还有我问的是艹!”
话说到一半,沈熠发出一声痛苦的国骂,眼泪快飙出来,话吐得艰难,吐息都断断续续的:
“我求你了,你轻点吧……”
他不敢再说话,闷着气连呼吸都被放缓,生怕胸膛的起伏惊吓到这个掌握他命脉的男人。
汗淌的到处都是,散落在额前的碎发湿着,鬓角湿着,睡衣也湿着。
轻薄的布料黏贴在皮肉上,沈熠整个人湿哒哒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只是面色酡红,他喉结开始不自觉地滚动,表情茫然且隐忍,让人看了生出说不清的渴,只想上前舔掉他那滴悬在下颚的汗。
卧室窗帘只拢上了轻纱层,挡不住清透的日光,冬季暖阳就这样径直投进来。
光线穿过薄纱变得朦胧,澄明与昏暗的界限被混淆,将室内晃得好似破晓时分遥远天边的一抹白。
不知那只逾矩的手碰到哪里,有人发出一声闷哼,神情痛苦中又带着难以言说的欢愉。
傅眠动作一停,抬眼看见这人的神情,眸中倏地掀起漩涡,沉下气压住颤抖的声线,他慢慢往沈熠身边挤,胸膛抵住胸膛,皮肉贴住皮肉,他问:
“你为什么不睁眼看我?”
指尖在那处轻轻摩挲,听着对方忽然加重的喘.息,傅眠用语言诱惑着: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我上大学的时候男生寝室里经常有人这么干,他们管这叫”
他拉长声音,牙齿咬了下舌尖勉强压抑想要舔.咬的欲望:
“好兄弟间的互帮互助。”
“没什么好害羞的。”仗着沈熠闭着眼,他伸出一只空闲的手贴在对方的脸上,略有薄茧的拇指擦过面庞揩掉汗,接着送进口腔,舌尖蔓延出咸味。
喟叹一声,傅眠继续诱哄:
“我们又什么都没做,你为什么反应这么大?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在害羞什么?”
“沈熠,”他低笑一声,望着对方红透的耳廓,“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保守?”
男人睁开眼睛瞥他,墨棕色的瞳仁此刻像镀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