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丘那个尺寸的肉棒,每次插进来都让他一时难以适应,总有种身体被捅穿了的错觉。
唐雁丘柔声道:“疼吗,我慢一点。”
柳丰羽摇摇头,气喘吁吁地说:“我知道你为什么总喜欢……唔……总喜欢穿……唐装一样的衣服了,还老是黑的。”
唐雁丘挺动腰肢,肉棒也埋进去了几份,眼看着自己的宝贝被那媚红的窄穴吞没,对他来说是世间最诱人的风景,他咬牙道:“为什么。”
“你要是……你要是不小心硬起来了,只有那种衣服遮得住。”
唐雁丘再次挺身,粗大的肉棒彻底顶进了柳丰羽体内,那柔嫩的肉洞被撑开到了极致,很难想象那么小的地方能容纳这样的巨物,俩人之间的紧密结合,让唐雁丘发出满足的一声喘息,他轻笑道:“怎么会是因为那个,我只是习惯了穿那样的衣服。”
柳丰羽脸憋得通红,“白痴,谁让你回答我……啊……轻点……”
唐雁丘将他的大腿分得更开,缓缓抽动了起来,柳丰羽随着那磨人地动作发出嘶嘶地抽气声。唐雁丘抽插的动作由慢及快,最后终于大开大合地顶弄起来,高热的肉刃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润滑液,猛烈的动作撞着柳丰羽的臀肉啪啪作响,那穴口处一片湿糊,每一次销魂的摩擦,都带来无边的快感,让俩人深陷情欲,无法自拔。
柳丰羽喉咙里不断溢出动情地呻吟,唐雁丘喉结鼓动着,喘息声越来越粗重,他眼睛有些发红,固定着柳丰羽的腰肢,疯狂地、用力地操干着,快感成倍地增长,柳丰羽很快就意识不清,只能随着唐雁丘猛烈的动作沉沉浮浮,最终迷失在欲海中,发出不知是痛快还是欢愉地哭叫声。
俩人抵死缠绵、彻夜狂欢,用最原始的交合一遍又一遍地将自己印刻在对方的骨血里。
次日清晨,柳丰羽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醒了过来,他浑身酸痛,但精神出奇地好。他打了个哈欠,唐雁丘就醒了,睁着迷迷糊糊地眼睛看着他,对他温柔地笑。
柳丰羽忍不住也笑了起来,摸着唐雁丘的脸,“你觉真轻,我一动你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