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尾巴粗细相差甚大,但这幅画面却又出奇地和谐。
单鸣惊讶地发现,沈长泽和艾尔的眼睛里流出了眼泪,海龙喉咙里不断发出呜呜地声音,他们的尾巴越缠越紧,就好像在进行某种仪式一般,通过尾巴的缠绕来达到更加亲近的目的。
沈长泽突然转过头来,眼神已经恢复了清明,“我感受到它的想法了。”
唐汀之惊讶道:“什么?你听懂它说话了?”
“不是语言,只是一种感应,它说它回不去故乡了。”
“故乡?故乡在哪里?”
“在马尼拉海沟最深处,有一个通往海龙群居地的通道,但是它长得太大了,已经无法通过了。”
艾尔摸着它的鳞片,叹息道:“它很想回家,很想念同伴,亲爱的,你有什么办法吗?”
唐汀之摇摇头,“没有,即使是人类科技的全盛时期都办不到。”
沈长泽喃喃道:“对不起,我们帮不了你。”
海龙的赤眸变得黯淡,那呜呜地声音听上去就好像在哭。
沈长泽叹了口气,坐在它鼻子上,“让我感受一下,‘家乡’是什么样吧。”
海龙的赤眸中闪过奇异的光辉,然后它闭上了眼睛,平稳地呼吸着,就好像睡着了一般。
沈长泽和艾尔也闭上了眼睛,安静地和它感应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