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了一点,但一个强行装回了镇定给自己挽回面子,另一个也在努力借钱,都没空管环境适不适宜。
贺纾听到是这么个理由,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明明一句话可以说清楚的事,被丁盛杨弄的活像是钱货两清的色情交易,虽然他俩本来也不是两厢情愿,但就是让贺纾觉得刚刚怒气灌顶的自己像个白痴。
他看着身下已经软了的鸡巴,叹了口气,起身披上浴袍,对着还楞在浴缸的丁盛杨说:“傻愣着干嘛,出来啊,水里能捞出钱吗?”
“啊?哦哦。”丁盛杨赶紧起身跟上,但他进来的时候忘记拿浴袍了,只能那个浴巾围着下半身走出浴室。
贺纾找出了支票,写完撕下来交给丁盛杨,15W,这点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能还没有他的一只手表贵。
丁盛杨要写欠条也被他拒绝了,他不缺这点钱,就算不还也没关系,只要他对丁盛杨还有性趣,那丁盛杨就压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但丁盛杨完全不知道贺纾的想法,只觉得贺纾虽然变态,而且喜怒无常,但人还是不错的,借钱很爽快,连欠条都不要,当然他就是没有写欠条也还是会一分不落的把钱还给贺纾的。
折腾了半天,也已经很晚了,经过了这些事贺纾也没心思继续做了,直接脱了浴袍裸身上了床,把丁盛杨围着的浴巾扯掉,从床头柜里拿出了药玉,掰开了丁盛杨的双腿塞进了仍旧湿润的后穴。
前面的嫩逼被肏开的肉洞还未合拢,尚未清理的精液混着淫水丝丝缕缕的往外流着,贺纾手掌拍了一下嫩逼,“都流出来了,把骚逼夹紧了。”
“呃唔····俺控制不了。”
贺纾:“老骚货,你的屄都被我肏松了,什么都兜不住,以后走路是不是都能流一裤子的骚水。”
丁盛杨被吓得赶紧伸手摸了摸自己红肿开合的逼口,“你胡说,俺才不会。”
贺纾嗤笑了一声,“骚逼摸一摸都能敏感的喷水,女人都没你水多。”
又拿出了一个贞操带,像个内裤一样前面套在丁盛杨肉棒上,阻止了射精和排泄,中间有个假阳具插进了他的嫩逼里,尺寸没有贺纾的大,但柱身布满凸起,只要一动摩擦的瘙痒就让他止不住的流水。
“哼唔····能不能拿出来,带着这个俺没办法睡觉。”
丁盛杨不知道贺纾到底哪找来这么多奇怪淫邪的道具,总能把他玩的不停流水,穴内空虚的瘙痒让他双腿不停的蹭着床单。
但贺纾显然是不打算拿出来了,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丁盛杨的请求,抬手把灯关了,像之前一样抱着丁盛杨睡觉,把他乱蹭的腿夹着。
丁盛杨被身体内的快感折腾的越来越清醒,身下的淫水也越流越多,他咬着枕头,努力忍着身下难耐的空虚。
结果越忍越委屈,眼眶也开始发红,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饥渴,这幅身子真的是越来越淫荡了。
殊不知在他身后的贺纾也不好过,怀里的人散发着对他来说致命诱惑的气息,还有细微的哼唧声,让他本来消下去的欲望又涨起来了。
但他就是自己忍着也要给丁盛杨一个教训,今天的事让他很不爽,丁盛杨的乖巧和顺从全都是因为有求于他,这个认知让他觉得自己唯一的价值就是借他钱。
贺纾抱紧了怀里的人,他好像有点在意这个老男人了,他深深的嗅着怀里人的味道,喘息也变得湿热。
深夜的空虚也不知是折磨了谁,交错杂乱的呼吸声直到后半夜才停止。
【作家想说的话:】
我实在不会写标题·····我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