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到大别说干什么偷摸的坏事了,连说个谎都紧张的结巴,更何况他现在还欠贺纾很多钱,背着他偷偷逃走,心里的罪恶感一直压着他。

贺纾:“杨哥,明天我们就回家了,今天我们去给灵灵买个礼物吧。”

“好、好啊,那我们现在就去买吧。”丁盛杨撑起身就打算起床。

“别着急啊,下午再出去买,反正我今天也就晚上去参加个宴会,有的是时间,”贺纾手一直在摸着丁盛杨的身体,自从那他晚上给丁盛杨吓出阴影后,他已经两天没碰丁盛杨了,想的心里抓心挠肝的痒,“我们现在干点别的,杨哥,我想吃你的骚屄。”

贺纾;灵活的钻进被子底下,头埋进丁盛杨双腿间,深深吸了一口独属于他的骚甜香气,迫不及待的张口含住了略微干涩的骚穴。

丁盛杨被腿间突然地动作吓得合拢了双腿,不但没起到保护作用,反而牢牢夹住了正在侵犯他骚逼的罪魁祸首。

“啊!别吸、呃啊···”

骚逼的嫩肉被又吸又舔,刺激的不停收缩,但早就熟悉情欲的屄肉很快就开始迎合入侵的舌头,并涌出一汪热液以表欢迎。

上面的阴蒂也顶出了个小角,颤巍巍的和挑逗他的舌头打招呼,被舌头毫不留情的碾压的胡乱侧倒,快感也一波波的冲击着丁盛杨的意识。

骚逼被两个指头横向拉开,本来是一条竖线的密缝瞬间扩张成了一张艳色的小嘴,水淋淋的流着淫水。

贺纾几乎是整张脸都埋进了丁盛杨腿间,舌头顺着掰开的骚屄深入舔弄着瘙痒的甬道,破开纠缠挤压上来的骚肉,舌尖直至顶上了敏感点。

丁盛杨被这突然地一下弄的用力抓了一下腿间的头发,“哈啊!”那头浓密的可以直接拍洗发露广告的秀发在他手中如杂草般胡乱搓揉。

春秋的薄被盖在两人身上,丁盛杨露出的脸泛着媚红,眼角溢出了泪水,而被子在中间部分隆起,可以清晰地看到被分开的双腿正难耐的蹭着腿间的人。

被子突然太高,然后又缓慢的落下,丁盛杨却忽然控制不住的大叫了一声,“啊···”

被子底下的贺纾正吞着丁盛杨的肉棒,这是他第一次吃男人的肉棒,以前别说吃,就是看见都觉得脏了眼睛,但现在他不但洁癖没犯,还吃的津津有味。

比起丁盛杨给他口时的不情不愿还生涩的表现,他给丁盛杨口的可谓是很卖力了。男人了解男人,知道怎么舔能给予最大的快感,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深喉,用咽喉伺候着这根处男鸡巴。

丁盛杨感觉到了一种陌生的快感,和自己撸与被肏时获得的快感不同,是一种属于男性独有的征服的快感,他情不自禁的挺动着腰,在贺纾嘴里小幅度抽插。

“唔嗯····好舒服、啊···”

贺纾在肉棒跳动的频率明显增加时,吐出了嘴里的肉棒,转而含住了龟冠吸吮,舌头还时不时顶弄中间的凹槽,果然听到了头顶难耐的低吟,还有头发被握紧的痛感。

贺纾三根手指插进了湿淋淋的骚逼里,找到骚点对准震动,另一只手握住了两个鼓囊的睾丸揉捏,嘴里也开始大力吸舔着龟头和马眼,在肉棒重重跳动几下后,他没有避开,而是张嘴接住了丁盛杨射出的精液,咕咚咕咚的吞了下去。

“啊啊射了!唔嗯···”

还不停吞吐着正在射精的肉棒,手指也研磨着骚肉,给他延长高潮时的快感,给予丁盛杨一个完美的性爱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