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喊了半天,也没听到任何回复,他放弃了这个办法,转而走向了阳台,想推开门出去。

但走进了才发现阳台的玻璃门也换了,也是需要指纹才能开启,他又试了窗户,然而所有通向外界的通道都被牢牢地把控住,丁盛杨这才反应过来,贺纾是要把他关起来,他控制不住的开始焦虑,而且从醒来他就没见到过灵灵,他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他害怕贺纾会迁怒到灵灵。

他用力撞向门,但除了把自己撞疼以外,门纹丝未动,他又拿起屋子里的椅子,向阳台玻璃门砸去,‘哐当’一声,椅子的腿都断了,玻璃连点刮痕都没有。

丁盛杨不知道的是,这间房间已经被从里到外严密的改造过了,所有的玻璃都换成了最高级的防弹玻璃,别说椅子,就是炸弹都炸不开。

屋里的东西被丁盛杨扔的到处都是,他折腾累了,坐回到一开始醒来的床上,才注意到那副色情的巨大照片,那不正第一次被贺纾偷拍的照片吗?

丁盛杨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感觉贺纾这就是在故意威胁羞辱他,他上前想把巨大的相框拿下来,但扯了半天纹丝未动,就像是镶嵌在墙上似的。

折腾了这么久,他有点内急了,之前一直睡着,醒来也没去过厕所,他循着记忆走向卫生间,结果打开门后瞬间让他愣在了原地。

本来整洁明亮的浴室和原本的衣帽间打通了,变成了纯黑色的房间,空间豁然扩大了几倍,里面还放了几个架子,架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道具,有几样还是丁盛杨很熟悉的,贺纾之前就喜欢用道具把他玩的不停喷水,他没想到现在贺纾竟然直接建了一间密室专门放这些。

丁盛杨震惊过后,便是巨大的恐惧淹没了他,昨天粗暴的贺纾让他对性爱又多了层抵触,现在这些道具要是都被贺纾用在他身上,他感觉自己迟早会被活活玩死的。

贺纾在八个监控画面中各个角度的视奸着丁盛杨,看着他从一开始的迷茫无措到后来的疯狂砸门,再到最后的恐慌害怕,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丁盛杨折腾了一下午。

晚上墙壁突然开启了一个小口,送进来的是一个餐盘,上面是熟悉的营养餐,丁盛杨知道是贺纾,但那个小口在餐盘送进来后就紧紧的闭合了,一点缝隙也看不到,丁盛杨对着那个小口的位置大声喊着贺纾的名字。

就在丁盛杨以为还是不会有反应的时候,屋内突然响起了贺纾的声音,“吃饭。”

“贺纾,是你吗?你为啥要关着俺啊,咱们能谈一下吗?还有灵灵、灵灵怎么样了,她现在在哪?你、请你不要为难她,俺会听话的,求你了贺纾?贺纾?”

除了开始那两个字,房内又恢复了寂静,丁盛杨端着餐盘坐在了地毯上,看着盘中的食物,从小节俭惯了的他此时一点食欲也没有。

自从那他被贺纾找到后,又被他粗暴的做晕了,他就没有了后面的记忆,再醒来就到了一个新的空间,还是被强制囚禁在这的,灵灵可能也在对方手里,他不知道贺纾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天在出租房里丁盛杨知道自己说的话有点过分了,虽然有一部分是对的,但后来的贺纾是真的对自己很好,甚至到了讨好的地步,但自己当时却全部扭曲成了强迫和威胁,他就是故意的,想让贺纾对他彻底失望,讨厌他,然后他们就能真正的分开,走回自己原本的轨迹。

这让老实了多年的丁盛杨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卑鄙,很可恶,很自私,但他害怕改变,害怕周围的人知道自己畸形的身体,害怕那些嫌恶的眼神,还害怕贺纾被自己连累。

毕竟贺纾是个明星,名声比一切都重要,撇开自己畸形的身体,就连外在的性别都是错的,这个世道容不下同性恋这种异类。

丁盛杨想着想着就靠着床睡着了,他再次醒来是被身体内异常的痒意弄醒的,他听到了自己软糯的呻吟声,他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他挣扎着想站起身,但全身都莫名的酸软发热,连呼吸都是湿热的。

身下的骚屄内流出的淫水早已浸透了屁股底下那一块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