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显然还未从快感中解脱。

“骚货,自己玩自己的感觉爽吗?”贺纾站在丁盛杨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此刻半伏地的人,语气极尽嘲讽,“是被自己的手指插得爽,还是被你骚逼里那根鸡巴肏的爽?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个被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就你这样算是个男人吗?我看你前面那根废物鸡巴不要也罢,放着也是摆设,不如···我给你切了吧。”

丁盛杨在贺纾出现的时候就已经清醒了许多,他抽出了骚穴内的阳具,蜷缩起身子,低着头,哪怕体内仍旧被瘙痒和空虚折磨着,他也咬紧牙没再漏出一声淫叫。

听到贺纾的话,他只是身子轻颤着,但未回话,这是他给自己保留的最后的尊严。

但显然还在凝视他的男人并不满意他的沉默,半蹲着拉住他的一条小腿,硬是把他蜷缩起的身子扯出了一个缺口,又用另一只手把他双手握住压在头顶。

被完全强迫压制的姿势勾起了丁盛杨生日那天被残暴侵犯的记忆,他挣扎的动作突然变大。

“不、不,贺纾你别、别这样,呜呜····求你了,俺疼、疼呜呜····”

丁盛杨低声嘶喊着求饶,脸都哭涨的通红,另一只没有被压制的腿一直都在试图阻挠男人靠近的动作。

“疼?”贺纾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嗤笑一声,“你知道心疼和肉疼,哪个更难受吗?”随后又自顾自的摇了摇头,“也是,你都没有心,怎么会体会到什么叫心疼!”

“啊!你要干什么!贺纾你别这样,你放开俺!”

丁盛杨直接被拖起,双手高举的绑在一个单杠上,而单杠下面则是一个木制雕刻成的精致木马,他跨坐在上面,脚尖无法接触到地面,而马身也是光滑一体,没有可以脚踏的地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跨上。

贺纾手里拿着一个软鞭,左手还拿着一个遥控器,“骚货,骚逼浪的只喷水,刚刚那根假鸡巴根本满足不了你吧,这是我专门给你定制的,你可以好好享受,一、整、晚!”

手指按下遥控器开关,从木马背上一前一后伸出两根仿真鸡巴,龟头顶出的位置刚好就是丁盛杨的两个骚穴口,早就湿滑的穴肉热情的分别吞吃着两根鸡巴,假鸡巴的大小是按照贺纾的尺寸定制的,一比一还原。

“呃啊····好、好涨,哈嗯····别再深了、啊!”

丁盛杨双腿努力假着马身,但他自己腿间的淫水早就蹭到了马身上,变得光滑的木头根本无法夹住,两条腿在两侧乱晃,脚上也踩不到接力点,只能任由两根粗硕的鸡巴一鼓作气的肏穿了骚穴,把马背上的人钉在了鸡巴上。

木马是电动的,打开了开关后,才不会管挨肏的人适不适应,只会按照程序指定进行,两根鸡巴刚肏到底就考试疯狂的一快一慢的抽插,开始是骚逼内的鸡巴肏的快,后穴的鸡巴肏的慢,肏了一会就反过来,甚至有段时间两根鸡巴‘咕叽咕叽’的一起快速狠狠奸淫着两口骚穴。

而这一切的操控者自然就是在旁边拿着遥控器的贺纾,看着木马上被肏的不停淫叫得人,大大满足了他掌控的快感。

手里拿着的皮鞭也时不时的抽一下,精准的落在乳头、大腿和屁股上。

“啊!好疼!不要鞭子、啊俺疼···”

“你似乎是还没搞清楚,现在的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说完鞭子又利落的打在了臀肉和大腿内侧的嫩肉上。

贺纾又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起一个相机,围绕着即将高潮的丁盛杨仔细的拍摄他脸部似痛非痛的表情,镜头慢慢往下滑,到了饱满的胸肌,红痕交错,肉欲喷张,但他似乎还是觉得这里显得太空荡了,拿了两个乳夹,夹在了乳粒上。

乳夹还坠着两个铃铛,会随着身体摇晃而响动,清脆的铃声和水声还有皮肉拍击的声音谱出了一首让人脸红心跳的淫声艳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