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现在仍然不喜欢雌虫。”塞维斯大公站起身,他走到云墨的身旁,伸出手示拉起雌虫,“不过,你是唯一的例外。”他安慰般的亲吻了一下云墨的唇,另一只手随后便环上对方的腰,顺势将头埋入雌虫的颈项。
雌虫明显是沐浴过后才回来的,身上的味道清新而干净,没有残留训练后一丝一毫的异味。凯恩喜欢云墨身上的味道。这股味道结合了现世的温暖柔顺,又刻铭着前世曾带给他的毋庸置疑的追随与保护。这一份如恒星般笼罩着他的安全感,令他今天一下午因为记忆穿梭在两个时空之间的疲惫感与焦躁感获得了抚慰。
“雄主?”感受到雄虫的肌体动作所透露出的疲乏感,云墨不着痕迹的站直了身躯,他扬起脖颈意图让雄虫可以倚靠得更为舒适,双手却仍然规矩的放在两侧的裤缝处,不敢逾越。
“是图兰朵的影响吗?”云墨小心的轻声提问。
“并不完全是。”塞维斯大公的声音闷闷的,他就着埋首的姿势抬手摘掉云墨的军帽,再解开对方的长发,然后彻底的让自己的脸颊在雌虫那一头浓密柔软的卷发中蹭动。雌虫蓬松柔软的卷发就像是云墨顺服而宽宏的内心,让凯恩越是贴近,越是依赖。
而对于塞维斯大公这种类似幼崽般蹭毛的奇特行为,云墨心下也隐隐浮现了一个结论,虽然他并不敢完全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