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深刻,刚刚进沈氏在沈临今身边工作的那段时间,两个人待在同一个狭小的车厢内,她连沈临今看着她磨后槽牙的声音都听的一清二楚,可想而知这狗东西有多恨她。

刚上班一周,他说自己要出差飞外地,让她凌晨五点就在他家门口等着,她一直等到九点,他才慢慢悠悠一身清爽的从大门走出来,轻描淡写的跟她说一句出差取消了,她那个时候恨的恨不得抗起他一把把他给掫路边大垃圾桶里让他好好清醒清醒他那个资本主义自私自利的脑子,想到自己的工作,生忍下来了。

所以真不怪她骂他,他的确也没少欺负她。

那个时候她的怨气冲天,跟含冤死了五百年的女鬼附身一样,别说碰见麻辣烫大姨骂了,就连下楼扔个垃圾,看到路边的狗她都得蹲下来骂沈临今两句。

这么一说的话,沈临今在老城区人狗面前,名声都不太好。

“老板,主要是前期你给我一种你想折磨死我的错觉。”顾声声现在想来还是有点生气,“你经常骂我就不说了,还溜我,五点钟让我在你家楼下等了四个小时。”

沈临今冷笑。

“你就不好奇为什么我五点钟不睡觉给你打电话?”

“为什么?”顾声声看着沈临今,单纯无辜极了。

“因为我做噩梦吓醒了。”沈临今目光幽幽的看着顾声声,“我梦到你了。”

梦到她顶着三四天没洗的油到打绺的头发,一张大油饼脸,圆溜溜的大眼睛瞪的跟葡萄似的,坐在副驾驶骂他。

“原来是因为这样啊,那还真是我错怪您了,呵呵、呵呵……”顾声声心虚极了,怕想起那个夏天的事,沈临今又会生她的气,麻溜的站起身溜了,“我去看看麻辣烫好了没。”

没过几分钟,顾声声端着两盆麻辣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