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言最后一瓶盐水到底了,沈临今起身按铃,护士匆匆忙忙的走进来拔针,感觉病房里凉嗖嗖的,气氛怪异得很。

这俩人不是有什么仇吧。

“陆总在云海只有声声这一个朋友吗?”

沈临今翘着二郎腿,对这两天的事十分不满意。

“我看陆总病得不轻,接下来的几天,需不需要我介绍一个护工来照顾你?毕竟身为老板,对员工三天两头请假的行为有点不满。”

陆与言嗤笑:“只是老板?”

“身为男朋友,对女朋友三天两头照顾其他男人,就更加不满了。”

沈临今这话说的,有点小嘚瑟。

在陆与言看来,这算是胜利者的叫嚣。

他眸色微动,看向窗外,苦笑了下。